吧!”张万霖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还有12月,30袋水泥,记着仓库受潮损耗,损耗记录,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的签字?”
“仓库管理员没确认吗?”陆沉又问,语气没什么变化,却让张万霖的手顿了一下,手上的茶杯打翻了,茶水散满了桌面。
“当时仓库管理员家里有事,请假了,我去仓库查的时候,发现水泥受潮了,就先签了字,想着等他回来再补签,后来忙忘了,这事是我疏忽了。”张万霖解释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忽起来,多次看向办公室的保险箱,手指不断敲着桌面。
李响看在眼里,心里更确定了,张万霖确实在撒谎,要是真的疏忽了,怎么会这么紧张,眼神还飘忽不定。
他刚想开口追问,陆沉却用眼神制止了他的行动,继续问:“还有几笔办公经费,11月一笔两万元,次年1月一笔三万元,账本上只有支出,没有对应的发票和开支明细,这钱花在哪了?”
两万元、三万元,可不是小数目,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6000元左右,这两笔钱够一个工人大半年的工资了。
张万霖的脸色剧变,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掩饰着慌乱:“办公经费啊,当时是买了一些办公用品,比如纸张、钢笔,还有给办公室的人装了中央空调,发票可能是弄丢了,我回头再找找,应该能找到。”
“张部长,这些账目,可不是找找、疏忽就能解释的。”陆沉站起身,走到保险箱前。
“保险箱里,除了局里的账本,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吗?比如,你自己记的账本?”
张万霖的脸色瞬间白了,他猛地站起来,挡在保险箱,声音有点发颤:“陆组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保险箱里都是后勤部的公务账本,我自己哪有什么账本?你可不能随便怀疑人!”
“我们不是随便怀疑人,是有群众举报,说你私藏了一些账本,记录着你贪腐的情况。”
李响忍不住开口,往前迈了一步。
“张万霖,中央的政策很明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主动把账本交出来,主动承认错误,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要是一直抵赖,后果你自己清楚!”
“想想前段时间,那些顽抗到底的官员都被关在哪里,他们已经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想想你即将大学毕业的儿子,他的前途!”
张万霖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看着陆沉和李响,又看了看门口,像是在想办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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