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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巡抚常安不久后也知道了此事,且为此感到一丝震惊和失望。
“我们是彻底没指望了,主子毕竟连九皇叔都处理了。”
常安为此在金国泰和方兆伦面前感叹道。
金国泰则一脸担忧的说:“我们因为不及时上奏户部所拨工程款未足数,且擅自做主戕害百姓而被抄了家,如今还只是戴罪立功,可戴罪立功不代表就真的在抄家后就会没事,也不知道主子最终还会怎么处置我们。”
“说的是啊。”
“仕途上没什么指望能再进步了,只求留一条命吧。”
方兆伦为此感叹起来。
常安深深一叹:“即便留一条命又有什么用?家产都被抄了!做官做成了赔本买卖,简直是亘古未闻的事。”
“就是,户部的损耗为什么就只算在我们头上?”
“他户部难道就真的干净吗?”
“主子为什么就只抓住我们河南官员不放呢?”
金国泰为此憋屈地质问起来,同时看向常安和方兆伦。
方兆伦苦笑了一下说:“因为陛下到底还是需要用鄂中堂的人,而且户部的水太深,治我们的罪好治,有理有据,可户部没法治,毕竟负责押粮的户部员外郎已经没法再开口,损耗情况也无从查证。”
常安点了点头:“主子就是冲着我们为户部以及户部上面的鄂中堂遮掩而惩办我们的。”
“那早知道,我们就不该为此遮掩。”
金国泰颇为懊悔道。
方兆伦再次苦笑:“谁也没想到主子会因此就要抄家啊!”
常安这时站起了身:“不说这些了,是杀是剐,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们不据实上奏,还有我们为难恂郡王的事,鄂中堂是会如实上报给主子,以证自己忠心的。”
“毋庸置疑!”
“徐石麟都被砍了脑袋,我们到时候也会被治罪的。”
方兆伦附和着,神情显得非常沮丧。
鄂尔泰的确给弘历上奏反馈了徐石麟因阻碍允禵被他奉旨斩首的事,以及河南巡抚常安和两司主官在他面前建议让允禵调走的事。
弘历对此奏折,直接批复说,徐石麟死有余辜,河南巡抚常安和两司主官等河南官员不据实上奏在先,诋毁宗室在后,可谓不忠无义、见识短浅,不堪为大吏,然念其系太上皇在位时所历练之臣,也蒙恂郡王求情,有戴罪立功表现,故给个机会,著以候补官协助河南巡抚处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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