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激动了,能被天子这样对待,就算现在要他去死,他也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坐下来慢慢聊。”
楚凌端起茶盏,看着激动的吕河,“把在贡院发生的,跟朕好好说说,尤其是涉及到这次录选的,把你知道的讲出即可,不必顾虑什么。”
言罢,楚凌呷了口茶。
反观吕河,在朝御前作揖行礼后,这才强压激动的撩袍坐下,不过在他心中却在快速思量着,到底要怎样讲起。
天子想听的,肯定与很多人相关,但与此同时,还要与萧靖,与会试相关,不然天子日理万机的,怎会浪费这功夫呢?
想明白这些,吕河就知该怎样说了。
“陛下,臣……”
吕河半个屁股挨着锦凳,身体微微前倾,毕恭毕敬的对天子如实讲述,而楚凌则换个舒服的姿势,倚在软垫上听取吕河所讲。
也是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如此说来的话,萧卿呈递这份奏疏,本身是承受着不小压力的。”不知过了多久,楚凌双眼微眯,语气中透着几分别样情绪,似有感触的说道。
“是的陛下。”
吕河不假思索道:“毕竟这次会试,本身来参加的学子就多,这不知受到多少关注,而如何录取,录取多少,这更是万众瞩目的大事。”
“萧大人自赴贡院以来,对涉及会试的事,无论大小都很关心,萧大人是不希望出现任何差池的。”
讲这些话时,吕河的脑海里,浮现出过去发生的种种。
对萧靖这个人,他是很敬佩的。
做起事来四平八稳的,关键是心思很缜密,往往别人没有想到的,人家都能想到,关键是还都有解决办法。
这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难啊。
“看来你对萧卿的看法很不错嘛。”
楚凌笑着看向吕河道。
“臣僭越了!”
一听这话,吕河反倒一紧,他猛然察觉到他犯了大错,不管是涉及到任何人或事,都不能掺杂私人情感或判断,因为这一旦呈递到御前来,是极有可能影响到天子的。
“请陛下责罚!!”
看着单膝跪地的吕河,楚凌心中是有赞许的,其是说了些不该说的,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下不为例,起来吧。”
“臣叩谢天恩!”
听到这话的吕河,这才暗松口气。
“要不了多久,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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