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进懒的理会二人,转头问向诸将:“各位说说,这汴州,怎么打?”
这时,朱珍当即说道:“大王,汴州城中,末将识人上百,愿为大王写信劝降,必使汴州军将,人心不安!”
陈从进微微一愣,这厮写劝降信都写上瘾了,但这个套路,陈从进觉得不靠谱。
滑州能成功,那是有运气的成分,但汴州城可不一样,朱温亲自坐镇,你还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玩这个老套路,这实在是把朱温给看扁了。
不过,既然朱珍有这个想法,那就让他写去,试试也无妨,一百人能成一个两个也是好的,不能成,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时候,陈从进刚好瞥见一直沉默不语的朱瑄,从朱瑄的眼神中,陈从进甚至都可以看出来,那满满的欲望。
“朱帅,为何一言不发啊?”陈从进笑问道。
“陈郡王用兵,犹如鬼神一般,难以揣摩,朱某智拙,实不敢胡言,以招笑尔!”
“朱帅自谦了不是,在场诸位,可以说,只有朱帅和朱全忠打的交道最多,最熟悉他的,非朱帅莫属啊。”陈从进摆摆手,和气的说道。
陈从进这话,一旁的朱瑄,那是怎么听,都感觉有点怪怪的,他是和朱全忠交道打的久,但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被朱全忠按在地上打。
这要让自己说什么?莫非是说自己怎么被朱全忠暴揍的?还是要提一提自己是如何在乱军中,单骑走马逃脱的本领?
但这么多人看着自己,朱瑄还是硬着头皮想了想,最后给陈从进出了一个主意。
“陈郡王,以朱某之见,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唯有一策!”
说到这,朱瑄还停了一下,吊足了大伙的胃口,随后说道:“那便是,多造器械,四面围攻,日夜不停,同时,底下可以掘地道,也可以像陈郡王当年攻魏州一样,垒土攻城!”
听闻此言,陈从进顿感失望,这个法子,还用你说,真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果然,一旁的王猛当即嗤笑一声,虽未说话,可那脸上的不屑之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当然了,不怪王猛鄙视,实在是朱瑄说的,就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来,都能想出来的法子,因为这不是法子,就是直接强攻。
但是即便王猛如此举动,朱瑄这次居然没和王猛吵起来,显然,是上次的酒宴上,王猛跟泼妇一般骂街的话,朱瑄还是心有余悸。
“元晏,你怎么看?”
问朱瑄,纯粹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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