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上午在蔡琰的身边工作顾淮还有些没有适应，总是觉得莫名其妙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家里祖坟没有出事吧？阴森森的。
不过到了下午顾淮就适应很多了，已经是可以明知道蔡琰在盯着他，他还能坦然的玩着手机。
废话，一天天的，哪有那么多工作要做？
什么工作自己都做了，下面的群众做什么？做领导的要有格局，哪怕只是小领导。
看看手机，偶尔趁着蔡琰没有注意自己这边的时候，眼神从手机上移开，转移到她的身上，养养眼。
相当美好。
顾淮没有想过原来上班也可以爽成这个样子。
偷看和光明正大的看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像是上学的时候，顾淮还清楚的记得，有一个夏天，自己上课上的头晕眼花，一个不经意的转头，正好旁边的女同学弯腰去捡地上的笔。
夏天的夏季校服相当清凉，而对方的领口很宽松，因为弯腰而泄露出来的一抹白色光亮，直接让顾淮脸都红了。
瞬间神清气爽。
后来不管看什么片子，听怎样的骚话，都没有那一瞥带给人的印象深刻。
要不怎么国产偷拍自拍总是比欧美专区要火呢？
就是这办公桌有点不方便，下方怎么是挡住的？连腿都看不到，看不到琰宝的黑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下辈子投胎成为一双高跟鞋。
这么偶尔办办公，偶尔胡思乱想一下，偶尔刷刷手机，一晃时间就过去了。
很快到了要下班的时间，已经能听到外头老林等人畅快闲聊的声音了，这动静跟高中要放学的最后一节课似得。
顾淮看时间差不多，也收拾东西，然后站起身来看向还在位置上不知道在操作什么的蔡琰。
“要下班了，你要不要收拾一下？”
“这么快？”
蔡琰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还真是沉迷工作啊，时间都忘了。”
蔡琰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顾淮，“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仔细想想，自己的确体会不到那种好学生认真听课的感觉，上课他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困。不管第几节课就是困。学生时代最大的斗争就是跟自己的困意做斗争。
看来读书时候那些成绩好认真听课的学生，日后也会成为最敬业的牛马。
“行行行，全天下您最特别，我收拾好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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