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对立储之事动摇了,怎么会这么抬举老九?
“可恨!那两人没能成事!本是费尽心血培养出来的两名武功最厉害的死士,还是折了!”
“裴惊蛰这人,到底功夫是有多深?”
慕容奕脑子很乱,他觉得他应该先杀了九皇子慕容彦才对,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可是慕容彦一旦不是正常死亡,满朝文武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会是他!
谁让现在成年,还活着的皇子,只有他二人呢!
“母妃也不知你父皇为何突然撂下册封一事,突然不谈。”
提到册封一事,淑妃也是脸上腾起一股戾气。
她昨夜高兴了一夜,结果落了场空。
想了想,她又道:“但母妃猜测,这其中缘由,不一定是裴惊蛰,你此番得罪他,定会让他反击的,那春香楼的事,岂不是会被他捅到明面上来?你糊涂啊!”
“就算你不满他抓着你的把柄,但现在是一触即发的时刻,你跟他撕破脸,能有什么好处?此时,该是安抚的时候,而不是得罪他!”
慕容奕叫嚷:“母妃,依照裴惊蛰的能力,早该调查出春香楼是孩儿的产业了,但他依旧不交出那些人,说明他压根就跟孩儿一条心不了!这把柄握在他手里,孩儿寝食难安啊!”
说罢,慕容奕便梗着脖子不说话了。
或许是这几日上火太多,生了一会儿闷气后,抓起一侧案几上的茶壶,倒了茶,一连喝了五盏茶才罢休。
淑妃看着慕容奕这样,叹气不止。
裴惊蛰这人确实得除掉,她倒不是气慕容奕动手,她气的是,为何既然动手了,还这般没有规划,没能一举将人杀了!
这样打草惊蛇,岂不是留下了隐患?
淑妃愁得头疼,涂着鲜红丹蔻的指尖揉搓着太阳穴。
一时间,两母子都不再言语,各自想着对策和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
慕容奕突地想起淑妃之前的话,扭头过来。
他眸底暗沉,隐着点疯狂:“母妃,之前你说父皇病情加重,可是有生命之忧?”
淑妃有气无力道:“没有,就是受了寒凉,有太医院的那群老东西在,不会让他死得太早。”
闻言,慕容奕松了口气,但同时,心中又升起一些失望。
这种矛盾的心理,拉扯着,让他心口一阵抽痛。
也不知道淑妃想到了什么,艳丽的面孔,微微可见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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