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不多了呀!”
车上的人都愣住了,既是因为余切的话,也因为窗外的景色。
从国内国外,一直都有人猜测余切的目标——诺贝尔奖。不过像他这样年轻,却又把目标定得这么高的人从没出现过,以至于很少有人向余切求证。
想不到在这,余切说出来了。
陈小旭有点动容,捏紧了拳头。
只见到这短短的时间,雪又大了几分!原先扫过的雪,露出了底下积压已久、坚实的雪砾,首都市民发现根本铲不动,又舍不得撒盐来铲,只好望着雪发呆。
铲雪也是要看时间的,铲晚了事倍功半。
“漂亮吗?”余切问陈小旭。
陈小旭趴在车窗上道:“我这辈子见惯了雪。当初从鞍城来首都,我发誓这辈子不要回去了,就在首都留下来……没想到几年过去,雪还是一样一样的。”
“想家了?”
陈小旭没说话,手指头点了点车玻璃。
红灯变成绿灯,余切一踩油门,又道:“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念一念诗。你要知道,我还是《星星》的十大诗人榜首,读者评出来的现代诗诗王。”
陈小旭上很不如余切,诗这方面差得没那么多。她忍不住笑了:“你那些读者最喜欢你,什么事情都站着你!也就是你写的实在厉害,不然谁能受得了?”
“那是你没听过我读诗——”
“你说来听听?”
“成啊!——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余切真开始了。他没做什么准备,直接朗诵起来。
陈小旭说:“蒋海澄老师的诗?”
余切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她。
“风,像一个太悲哀了的老妇。
紧紧地跟随着,伸出寒冷的指爪,拉扯着行人的衣襟。
用着像土地一样古老的话,一刻也不停地絮聒着……”
余切的声音低沉,却饱含感情,他一路开车,一路念诗。
“中国的路,是如此的崎岖,是如此的泥泞呀……”
“透过雪夜的草原,那些被烽火所啮啃着的地……”
“中国的苦痛与灾难,像这雪夜一样广阔而又漫长……”
这确实是蒋海澄于1937年创作的现代诗。这个年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想而知。当时蒋海澄万念俱灰,感觉冰封雪冻下的中国,无论是农人,牧民,无论是母亲,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