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嘴里断断续续呢喃着,“好甜……祖母的小蛋糕也好吃。”
模样娇憨的让沈知遇的心都化了。
沈知遇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连忙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些,稳稳地抱着她往二楼卧室走去。
走廊两侧的黄铜壁灯散发着暖黄的光晕,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路延伸到卧室门口,满是静谧又缱绻的温情。
推开卧室雕花木门,沈知遇小心翼翼地将叶夏然放在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上,那床品是他特意让人从苏州带来的,触感细腻柔滑,怕硌着她。
他刚想直起身去外间的茶水间倒杯温水,手腕却被一双温热的小手轻轻攥住,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依赖。
“沈知遇……”
叶夏然半睁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困极了的蝴蝶般扇动着,眼神迷离得像蒙了一层水雾,定定地看着他,声音软糯得像刚熬好的糯米糖粥,“别走……我好晕……”
沈知遇的心瞬间被这声呢喃揉得软软的,他在床边缓缓坐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
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过去,轻声安抚,“我不走,就去给你倒杯温水醒醒酒,马上回来。”
他特意放轻了脚步去倒水,还往水里加了半勺蜂蜜。
待他端着温热的蜂蜜水回来时,叶夏然已经歪着头昏昏欲睡。
身上那件孔雀蓝旗袍还穿得规整,领口绣着的银线兰草在暖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只是腰间的盘扣因为翻身松了一颗,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沈知遇看着她蹙着眉,呼吸略有些沉的模样,知道穿着旗袍睡觉定然不舒服,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帮她换下这身礼服。
他拉过一张绣凳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抚过旗袍领口的银质兰草纹盘扣,那盘扣小巧精致,是叶夏然平日里最爱的样式。
他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枝头的睡鸟,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盘扣,叶夏然就轻轻哼了一声,脑袋往枕头里蹭了蹭。
当第一颗盘扣解开,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时,沈知遇的呼吸骤然一紧,连指尖都泛起了薄汗。
他垂眸看着那细腻的肌肤在暖灯下发着珍珠般的柔和光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指尖轻轻拢了拢旗袍领口,怕她着凉,动作愈发轻柔,一颗接一颗地解开盘扣。
小心翼翼地帮她褪去旗袍,换上早已备好的月白色真丝睡裙。
那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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