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然眨眨眼,一脸无辜,“胡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替你分担工作量,你怎么还不愿意了?”
中医堂的大夫有基本工资,还有一部分诊费的提成,胡兴海的病人少了,每个月到手的工资会大打折扣。
胡兴海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年轻人还是不要太得意,免得到时候摔得太疼,哼。”
说完,胡兴海就甩手进了诊室。
叶夏然冷笑一声,也进了自己的诊室。
恢复工作第一天,就和叶夏然预料的一样,人满为患,胡兴海那边就显得冷清不少。
刚开始问诊,一位提着保温桶的大妈就快步凑上来,脸上满是急切又欣喜的神色,“叶大夫,您可算回来了。我家老头子这半个月总说胸闷,吃了好几副药都不管用,听说您今天回来,天不亮就来排队了。”
叶夏然连忙起身扶大妈坐下,指尖搭上老人递来的手腕,指腹沉稳地感受着脉象的浮沉,“您别急,我先看看。最近老爷子是不是晚上总睡不踏实,还爱出虚汗?”
大妈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半夜总醒,醒了就说心口发闷,盖着薄被都出汗。叶大夫您真是神了,一摸就知道。”
叶夏然一边记录脉象特征,一边轻声解释,“老爷子这是心阴不足,虚火内扰。之前的方子偏于温燥,反而耗伤了阴液,我给调整一下,加些滋阴养心的药材。”
她拿起笔,边写边叮嘱,“平时让老爷子多吃点百合、莲子,少喝浓茶烈酒,傍晚散散步,别熬太晚。”
话音刚落,门外又探进一个脑袋,“叶大夫在吗?我这老寒腿又犯了,上次您给开的膏药特别管用,再给我开几贴呗。”
叶夏然笑着应下,刚要起身,就见诊室外的走廊里,胡兴海背着手站在那里,原本是想出来倒杯水,却撞见这热闹的场景,脚步下意识顿住了。
他瞥见叶夏然桌前堆着的病历本,再想想自己诊室里空无一人的座椅,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闷得发慌。
有个熟络的患者路过,笑着和他打招呼,“胡大夫,您今天终于能喘口气了。”
这话像是根针,狠狠扎在了胡兴海心上。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硬邦邦地说,“她那都是些旁门左道,治个头疼脑热还行,真碰到大病就露馅了。”
话虽这么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叶夏然的诊室里瞟,看着她耐心地给患者讲解病情,时不时还会帮行动不便的老人递杯水,患者们脸上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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