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身对药性的极致精通,专门针对那些难以用物理手段彻底摧毁的复杂毒阵和大型药炉。她飞快地调配出性质极端冲突、相遇即爆的药剂,精准地投入维持阵法的核心能量节点,引发一连串剧烈的爆炸与猛烈的腐蚀性烟雾,让整个阵法彻底失效报废;她将特制的催化剂投入那些日夜不停熬制药浆的巨型铜锅,让本就不稳定的诡异毒液瞬间沸腾、失控、喷溅,腐蚀掉整个工坊的支架与地基,引发连环坍塌;她甚至根据郝长老的供词,找到了几处深埋地下的、储存着“药母”分泌出的浓稠秽物的秘窖,以其为基础,混合其他几种她珍藏的剧毒之物,制造出威力惊人的一次性毒爆装置,将那些窖穴连同周围大片的区域彻底化为生机绝灭、寸草不生的死地。
夕青伏在莫宁背上,强撑着一丝清明。她虽虚弱得连抬手都困难,却以其回春令对生机流转与毒性脉络的极致敏锐,不断感知着那些隐藏极深的、细微的毒气输送管道和生机抽取的微弱流向,为莫宁和碧蘅提供着最精准的指引。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每一次都点在最关键处。
“左侧…第三根看似支撑的石柱…是气眼,内部中空…”
“地下三尺…有陶制管道…通向东南方向的溪流…”
“那棵枯死的槐树…树心是空的…里面有东西在…吸收地气…”
三人以一种诡异而无比高效的方式配合着。莫宁负责最粗暴直接的物理毁灭,碧蘅负责以毒攻毒、从内部瓦解,夕青则是指向黑暗最深处的那双眼睛。他们所过之处,留下的唯有彻底的狼藉与死寂,所有与瘟疫散播、生机窃取相关的设施都被从物理层面和能量层面彻底、完全地抹除。
郝长老被莫宁提在手中,如同一个破旧的玩偶,目睹着药王谷经营多年、视为长生根基的邪恶网络被一处处连根拔起、付之一炬,她眼中最后一点残光也彻底湮灭,只剩下彻底的呆滞和绝望,嘴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喃喃:“没了…都没了…长生…药母…”
终于,当最后一处位于谷外密林最深处、利用地脉阴煞之气催化瘟毒不断变异的巨大地下洞穴,被莫宁暴力引动地火彻底炸毁,冲天而起的火光和毒烟将半个天空都染成诡异的紫绿色后,这场持续了整整一夜的、沉默而狂暴的破坏行动,暂告一段落。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三人立于一座荒芜的土丘之上。身后是陷入死寂、多处冒着滚滚黑烟与诡异毒火的药王谷外围区域。空气中那原本令人作呕的、无处不在的瘟疫毒瘴气息明显稀薄了许多,虽然依旧残留着浓烈的死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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