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几支颜色不同的口红,一个玻璃小瓶,几枚异国的钱币,还有一面镶着银边的手镜。其中还夹杂着几张纸片,上面画着一个金发男性的画像,背景是浴池,画面的角度很奇怪,而且有些模糊。
这女孩的动作和言语,与这间简朴囚室的环境格格不入。这里是元老院软禁重犯的地方,而她却随意得像是正在市集的摊位前挑选商品…
阿拉梅莉娅看向铁门外,那两位看守的士兵完全没有察觉到房间内的异样,头也不回直视前方。
当对方抬起头,阿拉梅莉娅终于看清了那张带着灿烂笑容的脸庞。末端渐变为焰色的双马尾,如同熔金般闪耀的眼眸,还有那好似永远不会熄灭的活力。
符合这种种特征,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绕过看守进入她的房间的……只有那一个。
“勇者…琪丝菲尔?”
“哦,你认识我啊,那事情好办多了。”
琪丝菲尔说着,终于从乱七八糟的包里找到了一块还算干净的手帕,递了过来,
“擦擦?华丽之剑怎么能坐视自己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呢?”
看着递到面前绣着可爱花纹的手帕,阿拉梅莉娅没有接过,只是摇了摇头,
“我已经不是华丽之剑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只苟且偷生的魔物…你也快点离开吧,我怕我会伤害到你…”
“安心啦,以你现在这副连手帕都接不住的模样,根本没办法伤害到我的,”
琪丝菲尔挥挥手,弯起金色的眼眸,语气轻快却笃定,
“况且,真正会伤人的害兽,才不会因为担心会伤害到他人,就自愿走进笼子。”
“要看看吗?”
不等对方回应,琪丝菲尔利落地从挎包里抽出一个米白色的信封。当她将信件递到对方面前时,声音也不自觉地放柔放缓,
“某个魔物母亲和人类父亲,写给让他们骄傲了二十年的女儿的信。”
“他们可从没停止过寻找你,就像.你从没停止过保护他人一样。”
阿拉梅莉娅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她怔怔望向那封尚未拆开的信,火封上的纹路是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中被悉心告诫要牢记的。然后,她又抬眼看向琪丝菲尔,如此反复数次。
“……你说,什么?”
将面前吻火之勇者的话语咀嚼数遍,才从那跳跃性极强的句子里艰难整理出核心意思。
而后,阿拉梅莉娅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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