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六止不住的想。
看着自家老爹手里的东西,他心痒的很。
可这心痒没持续多少时间,外头又传来了小厮的通报声。
急促的通报声打乱范金山吹牛的节奏,他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瞪过去,“什么事?”
小厮跑的一脸汗,被范金山凶了一声,不敢擦汗,“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他气喘吁吁道。
大事不好了?厅堂内所有人的眼神随着这句话落,骤然一变。
“胡说,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还没等范金山开口,范家大儿子,范承业就抢先一步,厉声呵斥道。
小厮被说的一愣,浑身打着哆嗦。
范金山眼神制止了范承业。
“承业,先让他把话说完。”范金山挥了挥手,那双带有厉色的眼神又落回了报信小厮的身上。
“老……老爷,刚外头的人来信,说是张县令让本县的几个财主都去衙门一趟,说是……”
“说是有要事相商,我……我瞧着那人穿的是官服,一刻也不敢耽搁,这就……这就来通报来了。”
小厮断断续续地说完,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县令?
张县令让范金山去衙门,这是什么意思?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在想,包括范金山自己。
范金山的眼眸沉了沉,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就连新奇的玩意在他的手里,却依旧没能再勾起他的喜悦。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这种寂静就连杨春喜这个不是范府的人都觉得窒息。
一股沉重的氛围扑面而来,杨春喜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格外稀薄,压的她有些呼吸喘不过气。
可这张县令为何会要范金山和本县几个大财主都去县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杨春喜猜测到。
只邀请了清水县的有钱人去,怎么想,也不是什么好事,她觉得无非就是两个缘由,一个出钱,一个出力……
杨春喜作此猜测。
范家几个子女也是作此猜测,反正,衙门这次是来者不善!
这局,不是掉层肉,就是掉层皮,总归,不是个白吃白喝的局,衙门里所有的一切,怕是早就明码标价好的。
范金山自然是深知这点,可……可这世道讲究个士农工商,纵然他范家是清水县的大户,可也没有底气和衙门的人作对……
范金山的眼眸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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