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堡长,没有说要杀你,不仅不杀你,还要放了你。”陈北身后的张贵,说道。
也正是一早就知道这个,所以殷九娘对陈北无礼时张贵才会那么生气。
“哈哈哈。”
谁知,殷九娘竟然仰头狂笑起来,“放我?当我殷九娘好骗吗,你会放了我?”
张贵大怒,“放肆!你就是个疯女人!”
“是啊,我是个疯女人,我早就疯了!”
“早在第一次凉州大战时,我就疯了!”
殷九娘表情看上去有些癫狂,大喊大叫道:
“我的夫君,鄂伯,死在了凉州!”
“不是狄人杀了他,而是韩保全。”
“韩保全那个贪生怕死的狗儿,我夫君才会冒死去袭击狄人粮道,可惜被抓住了。”
“事后,义父不仅没有怪韩保全,还奖赏了他!”
“我不忿,我去讨要公道,可他们父子二人联起手来欺负我,让我投告无门!”
“他们还骂我,骂我不知廉耻,勾引鄂伯,勾引我大哥!”
“我没有勾引,我和鄂伯是日久生情,真心相爱。”
“可我们之间的爱情,终究不被世间所容忍!”
“就因为我们是兄妹,即使我们一丝血缘关系都没有!”
说着说着,殷九娘哭了起来,语气中满是不忿,也有委屈。
陈北给张贵使了一个眼神,张贵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递了过去。
殷九娘没有伸手接过,还在哭诉,“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和鄂伯还有一儿一女,大的五岁,小的三岁,他们兄妹二人现在很安全。”
“在房州对吧,那是鄂伯的老家。”陈北道。
殷九娘顿时停止哭泣,忽然朝着陈北扑过来,想要取陈北的性命。
“殷九娘,你放肆!”
张贵大喝一声,带着几人,一下子就把殷九娘制服在地,让她动弹不得。
“堡长,这女人就是个疯子!”
“想要劝反他,为咱们做事,根本不可能。”
“不如,杀了吧!”
几个大男人一起压住殷九娘,险些没压住,殷九娘愤怒到了极点。
陈北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说道:“殷九娘,我知道你为何突然这样。”
“你是怕我对你和鄂伯的孩子下手。”
“可我告诉你,我不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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