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其罕见难遇,才更添传奇色彩。没想到您竟然有这等好运气。”
与其说是“误打误撞”,不如说是“有意为之”。只是这个意,属于不由分说送她过去的霜月君。当时因为心绪太多、太乱,她对从侧方眺望的阵法,没有留下太多印象。
“那个阵具体是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云霏顺势问道。
“抱歉,我印象不深。因为时过境迁,那个地方也有其他野花生长,逐渐覆盖了原来的纹路。卯月君说,阵法的辨识度曾经很高,因为一直是被血染红的颜色,后来慢慢褪去。”
殷红轻轻颔首,接口道:“就像人的记忆,总是会褪色的。你们应该知道他的故事……到头来,能记得清和残花这位老师的,也只有他这一个学生,一个徒弟。”
云霏淡淡地说:“从务实的角度上讲,法阵的效用也会随着时间衰退。所以阵逐渐失去颜色、逐渐不清晰,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们能不能听梧小姐把话说完?”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莫惟明忍不住出声打断。这反而让梧惠吓了一跳,她连忙摆手:“没什么的,大家随便讨论……我自己的想法也不够成熟。”
阿德勒却说:“没关系。有多不成熟都可以说出来,也许大家会有更多想法。”
羿晖安也笑着附和:“我觉得你这人鬼点子挺多的。确实,有时候寻常百姓也能想出些不得了的东西,你说说看?”
梧惠心里又掠过一阵不愉快。羿晖安这话说得太有架子,仿佛高人一等。
她忍住没反驳,只是接着说:“当年的恶使,用人偶的碎片拼凑出巨大的妖怪,在山林间大肆破坏;而另一边生死奋战的六道无常中,牺牲的卯月君用生命写出阵法,将无机的妖物瓦解,化作漫山遍野的残花。这听起来岂不是很像吗?‘将死物转化为生命的法术’。”
“将死物转化为生命的法术……”莫惟明低声重复了一遍,指尖无意识地推了推眼镜中梁,“的确,在关于那场战斗的传说记述里,上一任卯月君最终施展的阵法,是对蟒神剥夺生命的阵法的逆转。姑且也算那个大阵的衍生。如果从广义上理解,确实可以看作是那个古老地宫大阵的另一种形式的……衍生或逆转。”
大家都陷入沉思,咀嚼着方才的类比与推论。
“其实被转化的陶瓷的碎片,不是单纯的无机之物。”殷红忽然开口,带着一丝隐秘的意味,“那些被转化的陶瓷碎片,并不单纯。这个故事,我从朽月君那里听过完整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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