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熟透的虾米,佝偻着走来走去。
“郝晋遗、郝晋遗!”
赵福生试探着叫他名字。
她的这一举动急得曹固抓耳挠腮,却不敢出声质疑她的举动,只能不安的频频向庞知县使眼色。
这一行人中,除了赵福生外,两个小孩如同她左右金童,以她为主。
庞知县虽说也以她为尊,可他年纪渐长,不像小孩,且明事理,还能跟赵福生说上几句话——曹固看来,兴许由他出面劝说赵福生两句才有用。
庞知县知道曹固打算,他也被郝晋遗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可曹固的心思算是白费了。
他是万安县的知县,深知赵福生为人手段,对她敬佩异常,纵使她此时出声唤‘鬼’的举动令庞知县毛骨悚然——
但术业有专攻。
正如赵福生在万安县政事治理一事上对他全盘信任,放手任他施为,对他举动极少过问一样,鬼案方面,庞知县也对赵福生无条件信任。
他相信赵福生此举自有她的用意。
因此接收到曹固眼神,他甚至反过来劝慰:
“曹大人莫心忧,大人心有成算,绝不会有问题的。”
话音一落,赵福生见唤郝晋遗没有得到回复,甚至开始出手。
她伸手拍打郝晋遗后背,搭在他肩头处,又喊了一声:
“郝晋遗、郝晋遗,回魂了!”
赵福生的每一声话、每一个动作都吓得曹固一抖。
正当他提心吊胆之时,怪事发生了。
原本屋内不知何时缩小的火苗、郝晋遗蜷缩、佝偻的身躯,随着赵福生一喊、一拍,竟开始逐渐起了变化,继而恢复原状。
豆大的火苗变得枣大,屋内光线亮了。
而光影一亮,郝晋遗的背像是被熨烫过一样,也跟着直立了。
他皱巴巴的皮肤也开始像是吸饱了水,变得饱满,内里填充了‘血肉’,两颗被挤到眼角旁的眼珠缓缓转了回来。
片刻功夫后,他的脸上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
郝晋遗回来了。
“……”
这一幕将曹固看得人都麻了。
“大人,大人,刚刚是不是听到了响动?咱们郝家今夜是不是又出了鬼祸?”
郝晋遗一‘回来’,立即便开口。
曹固不着痕迹的退了数步,离他远些。
赵福生点头:
“刚刚是听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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