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图从她嘴上拿走抽的只剩半根的烟:“正事办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干点别的?”
“想做就直说。”江木说完伸出手“摸”了一把。
沈图单手握着方向盘,语气里尽是不满:“隔着裤子有什么劲。”
“我怕你没洗。”江木露出嫌弃的表情。
“...”
夜幕下,跑车低沉的引擎声在石板路上回荡,古老建筑如同被风卷起的画卷,瞬间在身后退去。
刘伟开着车跟在他们身后,多大的人了,办事还这么不着调。
私宴厅的大门紧紧关上。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从里面走了出来,陆岁接过身边兄弟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中的匕首。
臭鱼烂虾还真把自己当大餐了。
“走开。”江怡推着白桁的腰侧,“烟味臭死了。”别以为她不知道。
只要出门,兄弟就给凑上前给他点烟,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全是白桁提前交代的。
就为了能多抽一根烟。
让他少抽点跟害他一样,不管了,总行了吧?
陆岁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将匕首收在了腰后。
白桁将人重新揽到身边:“宝贝不亲一下就直接下定论?”
身后还跟着那么多人呢,江怡耳垂隐隐泛红,步伐也加快了几分:“不亲我也知道。”
知道她脸皮薄,白桁没再继续逗她。
上车后,司机降下挡板和防窥窗,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江怡本能躲开。
他抽的烟好像,确实,没什么烟味,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宝贝,冤枉的事,就这么过去了?”白桁握着她的手腕,在她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江怡目光躲闪:“谁冤枉你了?”
没理占三分,她就没错过!
白桁抬头,狭长的眸子沾满了情欲,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是,宝贝没冤枉我...”
“你别...”江怡靠在座椅上,他不会在车上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情。
但没说,他不会耍流氓。
“从谈判到现在,你老公连一口水都没喝过...”白桁贴着她的唇瓣,声音越来越压:“就当可怜,可怜我?”
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江怡刚要开口,就被吮住了唇舌。
“唔--”
白桁大手撑着车窗,挽上的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线条,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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