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他掌心搔着痒痒:“最近总是有人在晖儿身边乱说,我打算重新为他挑选几个佣人。”
“夫人说的算。”白及说完将头埋在了她的身上,“清儿有孕差不多三个月了...”
杜清手抵着他的额头:“也不嫌累。”
白及白天会去医院,晚上才会处理白家事务,他想把黑的洗成白的,所有人都过上正常生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白家身为黑手党,靠着国难发家,双手早已沾满鲜血,如今想洗干净谈何容易。
就算洗,也会留有一身腥气。
白及的大手轻轻揉着她:“累,所以求清儿疼疼我。”说完他翻过身,重量避开她的腹部。
杜清呼出炙热的气息,红晕顺着脖颈不断向上,嗓音柔和了几分。
“亲爱的...叫我名字。”白及吻着她,嗓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诱惑。
“白及...”
身上又重了几分。
杜清没有阻止,他是大夫自然有分寸…
夜深人静,白及披着外套走了出去。
司离坐在客厅端着茶,白爷从东方带回个美人,看着柔弱,实则杀伐果断。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司离站起身:“白爷。”
“夫人有孕,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扰她清静才好。”白及坐在椅子上。
他身上没有黑手党特有的狠劲,反倒平添了几分儒雅和从容。
司离低头不语,若是告诉白爷,这叛徒可能就放了...
“是,白爷。”司离还是应了下来。
白及端起女佣刚冲好的清茶抿了一口:“人生短暂,无病无灾也不过几十年,我不想带领白家打打杀杀的过日子。”
司离抬起头。
白及伸出手:“最多三十年,整个世界都会变。”
黑手党势必会成一个时代的缩影,到那时再想退路就已经来不及了。
“...”
他这辈子无忧,总要为下一辈子考虑。
打打杀杀不是长久之计。
“我听白爷的。”司离认真道。
白及摆了摆手:“吩咐下去,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扰夫人。”
就在这时。
“爸爸。”
白及起身走了过去:“小桁,怎么,做噩梦了?”他今年九岁了。
白桁额头抵着白及的肚子,他长得不算高,杜清说他是心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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