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同样的扼痕出现在他细弱的脖颈上。
他的小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破旧的,王芳用碎布头给他缝的小兔子玩偶。
叶小雨只看了一眼,双手就忍不住在发抖。
叶默的脸色则是更加冷静和严肃,他来到法医身旁,询问具体信息。
法医随即展开了汇报。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两人均系机械性窒息死亡,凶手徒手扼压颈部所致。”
“根据颈部伤痕的形态和力度分析,凶手力气很大,动作粗暴,带有强烈的情绪特征,不像是纯粹为了灭口的冷静作案。”
闻言,叶默随即问道:“陈桂芳指甲里有没有残留物?”
“没有!”法医摇了摇头。
“这不对劲,陈桂芳虽然生病,但在很多方面,是可以自理的,在即将死亡之前,挣扎的时候,多少会进行反抗才是。”
“现场有挣扎痕迹,但并不是很明显,甚至连陈桂芳手上插着的输液管,都没有拔出来。”
“护工人呢?”叶默问道。
“在隔壁房间做笔录,情绪很不稳定,吓坏了。”
“医院的监控有哪些?”
“这个楼层没有监控,医院大门口的监控拍到了王大全下午两点五十分进入医院,三点十五分左右匆匆离开的画面,他当时低着头,脚步很快。”
“之后,就消失在了通往老城区方向的巷子里。我们已经调取了沿途所有能调到的社会面监控,正在追踪。”
叶默点点头,走到病床边,戴上手套,仔细查看陈桂芳脖子上的扼痕,又看了看王小山脖子上的,眉头紧锁。
两者的扼痕形态有细微差别,陈桂芳颈部的伤痕更凌乱,有多处重叠和滑动痕迹,显示凶手可能因为受害者的挣扎而调整了手部位置和力度。
而王小山颈部的扼痕则相对干净和集中,凶手似乎是一下子就用上了足以致命的力量,几乎没有给这个幼小的生命任何机会。
这有点奇怪。
按理说,杀一个病弱妇人和杀一个几岁孩童,对于成年男性来说,都应该不需要太费力,手法上或许不会体现出如此明显的情绪差。
“王大全的社会关系排查得怎么样?”这时候,叶默开口询问道。
刑警大队长连忙回答道:“排查工作已经全面铺开,王大全自己说要痛改前非,要挣钱养家,所以在县城里找了个工地干活,这段时间,他经常都来医院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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