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忍作为师兄,在他们这个神秘组织中极有权势,为人心狠手辣又计谋百出,很受主上器重。
“谨遵师兄吩咐。”狸奴恭敬行礼,衣袖下的指尖微微发颤,忍不住蹙眉道:“冬忍师兄,范大志只是普通弟子……恐怕难以接触核心机密,我们本想通过他结识知行院高层,奈何院内戒备森严……”
“是啊,是啊!”朱七七见好姐妹如此说,也大着胆子,手指绞着裙摆道:“冬忍师兄,阿奴说得没错,况且……知行院内高手众多,关押尊者大人的镇岳狱一定戒备森严或者机关遍布……我们如果贸然行动,怕是反倒会打草惊蛇。”
“知行院高手,不过魏知临与程子涯二人……”
冬忍打断她的话,眼神阴鸷道:“主上已在大陈朝中布下暗棋,届时自会设法调虎离山,其余人等都不足为虑,至于破解机关或是阵法……”
他冷哼一声,愤怒道:“金彩云那个废物,学艺不精枉费主上多年谋划。你们只需办好分内之事,救出尊者后,自有重赏。”
夕阳渐渐西沉,将三人的影子拉得细长,河风渐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冬忍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暮色之中。
狸奴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朱七七轻声道:“这个冬忍,越发深不可测了。”
“是啊……”,狸奴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担忧道:“看来,我们得小心行事了。”
暮色四合,洛水依旧静静地流淌,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但狸奴知道,一场暗流汹涌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
崔知夏回京的消息,像秋夜里的凉风,悄无声息地吹遍了帝都的各个角落。
这位曾经名动京华的宰相公子,如今却是蓬头土脸地回到了那座朱门深宅,随后便将自个儿锁在房中,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直到某日朝会散后,陈帝问起,宰相崔逸忠像是才忆起自己还有个儿子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金砖上,以额触地,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陛下垂询,臣……臣惶恐!犬子无能,有负圣望,此行一事无成,徒耗国帑,皆是老臣教子无方,恳请陛下治罪!”
他语带悲声,涕泪交加,将一个恨铁不成钢、惶恐不安的老臣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陈帝高踞龙椅,面无表情地听着,目光深邃如寒潭,待崔逸忠哭声稍歇,他才厌烦地一挥袍袖,语气淡漠道:“朕没空听你在此哭诉,让他明日来见朕,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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