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拉博麾下的钢铁勇士要被迁到新建成的特殊监牢里,和他们的原体分开监管,这得让一个有点分量的人帮罗格调度一下。”基里曼又重新把头埋回到了羊皮纸堆里,自顾自地会错了意,“不出意外的话,阿库尔多纳确实随侍在珀伽索斯身边。这工作不会持续多久,我猜他不会拒绝在决斗场上代表迦勒底出战。”
藤丸立香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有在此时此刻就纠正基里曼的错误观点,只是在礼貌地表示“不打扰了”之后安静地离去。而此时此刻,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基里曼也完全没想到,自己到底会在决斗场上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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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疑问。”在重新找到阿库尔多纳之后,藤丸立香倒确实问了他一个与决斗有关的问题,“按你那个年代一血的规则,如果徒手把对手打到吐血,这种情况算不算赢?”
“看情况。”阿库尔多纳姑且也见证过不少次决斗,虽然自己没怎么空手打过,但在这一领域还算是有点权威的,“如果是牙齿磕破了口腔内部,对手啐了一口唾沫里带血丝那种的,不算;如果是被打到内脏破裂吐血,算;但如果极端情况下,对手内脏破裂,却硬生生憋住了没把血吐出来,并且还能继续战斗的话,那就得继续打。如果裁判没有偏向某一方,或者因为他看出决斗双方实力相差太多、想要尽快让战斗结束的话,一般都是这么判的。”
“哦。那我明白了。”藤丸立香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会按照这个规则制定策略。”
阿库尔多纳本来在看珀伽索斯周围的安全状况,听了这话,忍不住转回头来多看了这小姑娘两眼:“你明白什么了?什么策略?”
“武器战实在打不过的话我就把武器扔了,钻到对手面前硬打一发猛虎硬爬山。大概这样的策略。”藤丸立香认认真真地说,“虽然这个策略听起来有点兵行诡道的嫌疑,大概不能算是硬实力上赢了,但我都以不穿甲的凡人之躯拿练习场武器跟阿斯塔特打一血了,不论对手是谁,裁判都该让让我。”
阿库尔多纳卡了一下。他最后抬头转身,确认了珀伽索斯所在的位置周围只有极限战士和凤凰之子,所有的钢铁勇士都距离他少说八百米开外之后,才又转回来,严肃地面对着藤丸立香,认真与对方进行了大约五分钟的“怎么决斗了,迦勒底决斗为什么不让我上,我不上桑托也可以上,再不济还有西吉斯蒙德”的讨论。最终,他倒也的确被“按科兹的说法,迦勒底也有必要展示一下它的女主人确实能打”这个逻辑说服了,但也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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