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问你自己。”
朱载壡悠然道,“你哥是打小就喜欢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极具动手天赋,所以爹才逐渐培养他继承爹的衣钵,不过,你哥热爱的东西,却不是你的热爱,你长大了要做什么,取决于你想做什么。”
稚童懵懵懂懂:“爹,我不太明白诶。”
朱载壡悠然一笑:“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是有益的,只要做出成绩,就是男子汉大丈夫了,不是要非要做某一个事业,人生嘛,可选择性太大了,至少你是这样的。”
稚童这下听明白了。
“您是说,我可以自己做主?”
“当然啊。”朱载壡微笑说道,“爹的人生就是爹做的主,爹也太清楚身不由己的酸楚了,又怎会强加给你?”
稚童兴奋道:“我想做一个画师,可以吗?”
“啊?这……”朱载壡咂咂嘴,“你说画画啊?”
“嗯嗯。”稚童挥着小拳头,“我长大了,要画好多好看的连环画!”
你这个志向,也忒小了吧?朱载壡满心无语,可话刚放出去,此时出尔反尔,伟大父亲的形象也要轰然倒塌了。
朱载壡只好说道:“你现在还小,不急着做决定,等你再大一些,再多见一些世面,会有新的爱好和志向。”
“可我就是喜欢连环画啊。”
“……长大了你就不这样想了。”朱载壡结束话题,“你娘亲都走远了,快追。”
……
阳春三月天。
顺天府总算开始回暖了。
乾清宫,御书案前,朱翊钧拆开了李家呈送的密奏,审阅李宝写的奏疏……
“这么快就开始兼并土地了么,五百二十万两……有点少啊……嗯,还是先静观其变吧,毕竟兼并的对象是大明的藩属国,要是吃相太难看,人家跑来告状,我也不好明着相帮……”
虽然名义上是汉王兼并的,是交趾的错,可大明作为宗主国,他作为大明皇帝,调和藩属国之间的矛盾,是他的责任与义务。
朱翊钧虽眼馋,却也不愿陷入被动境地。
毕竟,这不是李家第一次在海外兼并土地,在此之前,李家就已经兼并不少了。
“娘的,这一带的小国还真是得天独厚,大明咋就没有这样温暖的气候呢……这老天可真够偏心的……”
朱翊钧骂完脏,抬手将密奏丢向冯保,道,“烧了。”
冯保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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