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汝汉的家相对特殊,不是帐篷,而是竹屋竹院,还铺了鹅卵石路。
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翻晒药草,两个年幼的孩子蹲在里面在玩丢石子的游戏,见刘汝汉回来,赶忙迎上前,一口一个“祖父”,喊得刘汝汉一张老脸开了花。
一个粗衣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来人,接过刘汝汉手中的药箱,言道:“父亲,扎成家的孩子药我已经换过了,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
刘汝汉点头,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对顾正臣等人道:“这是我的儿子刘大汉。”
“这个名字——不简单。”
顾正臣笑道。
刘汝汉抓着胡须:“那是自然。”
大汉是何等的威武霸气,匈奴又如何,不一样赶走了,西域又如何,不一样老老实实乖乖听话。
刘汝汉去开药,顾正臣陪着孩子说笑,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长啸之声,啸声起伏变化,在山谷中回荡,似乎在释放着无尽的压抑。
“那是谁?”
顾正臣询问。
孩子仰头:“是杨都护。”
“都护?”
顾正臣微微皱眉。
刘汝汉写好了药方,走了过来,对顾正臣道:“说起来,那也是个可怜人,一个疯狂的书生,名为杨继祖,总想着仗剑收回西域,还说自己是杨袭古的后人。”
“因为行为偏激,言语狂傲,加上孤傲,三十六七了尚且成家,占据在一处石窟之中,独自研究兵法,每日早中晚三啸,不用说,这是进入午时了。”
“杨袭古的后人,当真吗?”
朱棣上前。
要知道杨袭古可不是寻常之人,他是唐朝的最后一任北庭大都护!
他的死,标志着北庭都护府的彻底失去。
刘汝汉摇了摇头:“山谷中的人,祖上来自何处,是谁,能不能追根溯源,很难说清楚。之前不曾听他们父辈说起,在他的亲人相继离世之后,大概十五年前,他突然自称是杨袭古的后人……”
顾正臣接过药方,问道:“可否带路去看看?”
“他那个人——怕是有些危险。”
“呵,你觉得我会怕危险吗?”
刘汝汉看了看顾正臣身边的人,点了点头,安排儿子按照药方抓药,前面带路。
这里的石窟并非全然是普光寺所占,毕竟石窟连绵出去三十余里,普光寺才多少和尚,压根看管不过来。再者,石窟本来就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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