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少接济百姓。”
一个个丢下武器,放弃了抵抗。
顾正臣目光冰冷,抬了下手。
朱棣吩咐人上前,聂纬也带着人将一干人捆绑起来,几个怀抱琵琶的女子也被抓了去,带离了驿站。
这些人过去干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劫囚车来了。
按照大明律令,凡劫囚者,皆斩,还有一行小字注解:但劫即坐,不须得囚。
也就是说,不管有没有劫走囚犯,参与劫囚的全都连坐,一律斩。
李子麟看着逼近的顾正臣,躲到李荣身后,惊慌地喊道:“这不是真的,我做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你不可能来到这里。”
顾正臣冷笑不已:“天衣无缝,也只有你这么认为吧?区区一个师爷,如何能操纵如此多的人,如何能闭塞他的耳目到了这种地步,以至于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
“师爷,说到底,是外人。他不可能绝对信任一个外人,没有一丝的怀疑!从这一点上来说,周凉只是一个棋子,是一个摆在明处的人罢了。你选择他,还不如选择向西,至少,他有实权在手!”
李子麟看着顾正臣逼近,吓得爬到了马车下面。
顾正臣停了下来:“当然,我怀疑过是其他人在暗中操纵,也曾认为,周凉或许能做到这一步。但白院那些女子的供词让我知道,周凉上面,还有一个黑袍人,那人虽不以真面目示人,但周凉敬畏有加。”
“周凉可是行都指挥使的师爷,在整个陕西行都司地界之内,他只需要看一个人的脸色,也就是你爹!可你爹向来不好女色,更不可能一把年纪了,还参与什么女子游宴!”
“数来数去,甘州城内,可以让周凉低头的人,只有你,行都指挥使的儿子!当然,你最大的破绽,是为了让我相信周凉贪婪无度,塞进去了太多东西。”
“金银珠宝你让人搬到了周凉房中,账册也搬了进去,甚至周密到,连桌上的摆设,用具,包括衣物,你也准备了!但你百密一疏,忘记了周凉与你的身材,相差甚多,他肩膀宽阔,而你,比我还不如!”
“我披周凉的裘衣尚觉得小了,如何能是周凉那种人穿的?你不要告诉我,这么贵重的衣物,他周凉留下来的,竟是不合身的?当然,这个东西,也是你败露的证据!”
李子麟怯生生地看去,暗暗咬牙。
李荣凝眸:“望远镜!”
顾正臣把玩着望远镜,脸色变得十分严肃:“这东西,你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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