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大明的朝廷,还真没有那个衙门有统计的功能,往往都是官员们需要收集这方面的数据,才会派人去查访记录。
至于数据,大多是回忆和官方帐本上记录的单价作为依据。
这里面,水分太大,其实并不客观真实。
“米价28文,我记得之前还是25文吧。”
当看到最新的米价,魏广德就微微皱眉,十斤米短短一周就上涨了3文钱。
而在后面,猪肉价格也从之前每斤18文涨到20文,而茶叶里叶茶涨得少些,大约一成的样子,而芽茶涨的就多了,从每斤600文涨到800文。
魏广德看到这里,就估摸着是官员们在消费,直接拉动芽茶价格上涨。
而且这个季节交通运输不便,从周围市镇调茶入京也麻烦,所以直接让芽茶水涨船高。
布匹价格上涨也明显,除普通棉布涨得少些,也超过一成,而绸缎价格均涨幅超过两成。
红黄杭细绢每匹已经卖到1两、红绫和黄绫每匹1两5钱。
魏广德摸摸下巴,毛茸茸的,现在他的胡子也有些长了。
按照习惯,他本来早就想刮,可惜,这个年代不兴这个,大家都把胡子蓄着,可能是看上去更加成熟稳重吧。
“得给户部说一声,把米价压回去,不能涨。”
魏广德嘴里嘀咕一句。
至于其他的,比如果蔬这类,就算没有报复性消费,京城冬天的果蔬价格都会上涨,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民以食为天,只要压住粮价,其他的涨了老百姓少买点就行了,特别是绸缎和芽茶这类属于官绅消费群体,反正他们有钱,没必要限制。
正在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魏广德没抬头,不过芦布已经看向门外,随即对魏广德禀报道:“老爷,户部张尚书来了。”
听到是张学颜来了,魏广德这才抬头说道:“请他进来。”
芦布到了门口给张学颜行礼,请他进入其中。
小册子,已经被魏广德放到书案一侧,他则起身绕过书案笑着对张学颜说道:“子愚兄,来,请坐。”
引着张学颜在会客区坐下,芦布已经端着托盘送上两杯茶水。
“首辅大人,我这次来,是送今年会计录的。”
说着,张学颜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厚厚的册子,记录着户部今年大宗支出。
“工部和其他衙门的会计录,不知送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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