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道。
“我已经命胡知礼,尽迁北山、野人、建州、海西女真四部残余入关。”
陈望的话音落下,并没有再继续言语,而是看向列坐的三人。
代正霖的眉头微蹙,他知道陈望是想要听取他们的意见。
代正霖微微欠身。
“国家强盛之时,采取羁縻可以尽收偏远部落之权,然而当国家衰弱之时,这些地方,便会对于中央造成威胁,这是历代都难以解决的问题。”
“迁移辽东诸部入关,可以暂时断绝辽东问题,但是恐怕难以根治。”
代正霖的神情凝重。
“辽东广袤,去了女真,又来他部。”
如今作为兵部尚书,又兼任内阁辅臣,代正霖已经不再如同以往,只注重于军略上的事务,已经开始从国家的层面上思考问题。
“汉逐匈奴,匈奴西遁,而鲜卑崛起。”
“鲜卑衰弱,倾覆亡国,突厥再起。”
“突厥灭,而辽人兴,辽亡金起,金灭蒙盛。”
“草原广袤,辽东天阔,这些宜居的地方,赶走了一批人,仍然会有其他的人来到这些地方。”
代正霖的话,得到了唐世平和王元康的赞同。
唐世平沉吟了片刻,也接着说道。
“武可以胜一时,但却终难以胜一世。”
唐世平出身寒微,旧时不过是一百总,不过随着势力的发展,他也在不断的学习。
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能够被委任为吏部天官的原因。
不仅仅只是因为忠诚,更是因为他的能力。
王元康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他罕有在朝会或是内阁之中表露自己的看法。
他知道,自己作为户部尚书的职责。
他也明白,陈望并不需要他建言献策,只需要他维持国家,供应军队。
“你们说的,我都明白。”
陈望微微颔首。
这些事情,他作为后世之人,自然是知晓。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
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而以史为镜,则可以知兴替。
“所以,我打算……外迁……”
“外迁?”
唐世平和代正霖皆是微微一怔,神色凝重,他们对于陈望所说的外迁一词有些不解。
“对。”
“正是外迁。”
陈望颔首,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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