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回禀道:“回老爷,公子说他,他渴了啊!”
“聪儿有救了!”赵忠抓住秦昭的手。
“眼下不过是恢复些神识,还需要调养生息、热汤沐浴,恐怕需要些时日呢。”
赵忠尖声一笑:“好、好,秦郎不愧为‘天下第一异士’!”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副金制虎牙腰牌交给秦昭道:“咱家知道秦郎不爱财,有这个腰牌,以后不管多大的官儿,见了你都要敬上三分,算是咱家的一点谢意。”
家老和中常令直看得目瞪口呆,虎牙腰牌乃是皇帝御赐,见腰牌如见皇帝亲临,享有便宜行事之权,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宝贝,可比给多少黄金都金贵啊!
秦昭也不婆妈,收了腰牌,道了声谢,嘱咐着下人按照自己的分类,把买来的药大包大包倒进大瓮。
家老看着下人把一大包一大包草药丢进沸腾的大瓮,心说,这要是全给长公子灌下去,还不得弄成灌汤包子?
中常令和张仲景注意到下人扔进去的药材都是热药大类,心里明白这是给长公子驱寒所用。
“敢问秦郎,如此这般浓烈药性,长公子万一心火发作,该当如何?”张仲景毕竟好学,纵然得罪公公也要不耻下问。
秦昭微微一笑:“这些汤剂不是用来口服,而是给长公子沐浴所用。”想了想,又解释道,“已经煮沸的铫子,只能先把火添得更旺,冒然用水浇之,柴火熄灭,元气大亏,到时候大罗金仙也救他不得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秦昭让人捞出药材,又在清凉的铁锅中浸泡,如此来回倒腾三循环,这才令人把长公子扶进大瓮中。
秦昭掏出毫针,刺破病者肌肤,在胸前经脉处再次游走,大瓮中的热性药与病者体内的寒气交错运行着,毫针就像是现代的交通警察一般,引导着两者相遇。
“时机到,灌药!”秦昭一声大喝,张仲景扶着长公子,灌下一大碗墨黑的药汁。
不大一会功夫,一声“啊”的惨叫声传来,长公子双目睁开,口中大呼着:“好热,好热啊!”
赵忠和家老相识大笑,多少个日子了,赵聪一直说着谁也不懂的语言,这会儿不但开口说话,看情形已经恢复神识了。
太常令和张仲景都是医学高手,他们亲自参与救治赵聪的整个过程,内心的激动无可形容。在古代医学上,最头痛的就是误诊后的病人,很多医生遇到此患者,能避就避。赵忠曾让家老去请过太医令,老于世故的太医令切了脉象后,捋着胡须只说了句“不用药,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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