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的审讯,让童福山身心俱疲。
现在审讯的进度还算不错,但也只能定这些被捕之人的罪,最多循着线索捞一些鱼虾。
可先生的意思,是要从这些人身上挖到更重要的线索,向上把那些大鱼都挖出来。
“清河崔么?”
不管是真是假,这条线索童福山绝不可能放过,马上准备向朱棣汇报。
当他路过审讯杜梅的牢门外时,听到里面亦失哈审讯的声音,忽然神色一动,敲门将亦失哈喊了出来。
“童别驾?何事?”
亦失哈奇怪的看着童福山,心说难不成他是来和自己抢功的?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警惕。
“我跟你说个线索,刚刚我审出来此事和北塘崔氏多半脱不了干系,你可以拿这个诈一诈那姓杜的。”
亦失哈神色一凛,继而肃然恭敬,暗骂自己一句小人之心,深深一拜:“多谢童别驾,这情我记下了,来日必偿!”
“都是为了朝廷办事,指挥使客气了,消息已经带到,我先走了。”
目送童福山离开,亦失哈眼珠子一转,噙着冷笑回了刑房。
看着挂在架子上奄奄一息,却仍死不开口的杜梅,冷笑道:
“看来杜尚书还是笃定有人会来救你们啊,让本官猜一猜,这人难不成姓‘崔’,恰好住在北塘?”
方才还奄奄一息的杜梅,眼底闪过巨大的惊恐:“你怎么知...哼,本官不知你在说什么。”
亦失哈冷笑着把玩手中烙铁:“不着急,本官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
..................
将已经掌握的审讯结果给朱棣汇报了后,童福山想了想,又拨通了苏谨的专线。
“北塘崔?”
听到这个消息,苏谨也有点懵,他对国内的这些宗族一向了解不多。
自黄巢‘满城尽带黄金甲’,所谓的门阀从华夏历史的舞台上逐渐消失。
虽然之后亦有士族,但在历朝历代的帝王控制下,再想重现当年五姓七望的辉煌,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可最近频频出现所谓五姓七望后裔,让苏谨不得不提起了几分警惕。
“难不成他们想要重塑门阀?不会吧,不会吧?就这么急着作死吗?谁给他们的勇气?”
不过根据眼下掌握的情报,苏谨虽然只能猜测,但不影响他给朱棣打个小报告。
另一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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