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贤弟!”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拦住,满脸的感激。
“今日若非你,主帅只怕已是……”
说到这,他声音一滞,胸口堵得慌,竟难以言尽。
半晌,他才低低吐出一口气,眼神坚定无比。
“我赵烈不善言辞,但你救了主帅,就是救了整个军心。此恩,我赵烈……生死不忘!”
声音铿锵,掷地有声。
帐中亲兵们皆肃然起敬,望向萧宁的目光,也随之带上了一抹敬畏。
萧宁神色自若,只是轻轻点头,不多言语。
“贤弟请——”
赵烈亲自掀开帐门,将他恭送而出。
在外头,夜风呼啸,火把照亮了大片军营,映出一片森冷的铁甲与兵戈。
赵烈躬身一礼,神情郑重:“今夜你辛苦了,回去好好歇息。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
此话一出,守在外头的军士们皆是愕然。
他们跟随赵烈多年,几曾见过这位铁血将军如此客气?
可这一刻,赵烈心底早已认定,这位年轻人绝非常人。
不论是针术,还是那笃定从容的气度,都让他打心底生出敬佩。
萧宁只是微微一笑,背负双手,在火光下缓缓离去。
赵烈望着他的背影,心头波澜翻滚。
直到那道背影渐渐融入黑暗,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
军营另一处,简陋却清净的小屋内。
火光摇曳,照出斑驳的影子。
萧宁静静坐在案前,双眸低垂,神情平和。
铁拳守在一旁,正擦拭兵刃。
帐外的风声呼啸,偶尔夹杂几声远处军士的呐喊,显得格外冷寂。
一壶清水放在案上,未曾动过。
屋内的安静,与方才军帐里的喧嚣,仿佛隔着一道天壑。
萧宁缓缓闭上眼,心头却渐渐回荡起今日的场景。
沈铁崖,胸口重创,气息微弱至极。
按理说,伤口虽重,却并非致命。
若是常人,此时该是昏迷不醒,却仍有自主反应。
可沈铁崖——他身上的气息,却异常得诡异。
那种若有若无的虚弱,仿佛被人为压制。
更让人难以释怀的是——在针下调理后,他的气息竟迅速转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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