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图斯敬了个礼,没有言语。
“那就这样,先生们。”少校朝他们点点头,转身离去,甚至不忘关门。
烟雾萦绕之中,凯奇低沉地嗤笑了一声。
“学院生”他不怀好意地开口。“亏我还把你当成个不错的识时务的小子,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喜欢举报的贱人,你怎么不去内务部和肃反部干活呢,反倒跑到这群人渣里来受罪?”
“那两个部门已经被取缔了,上尉。”维图斯平静地回答。“您大概对帝国的新式军队没什么了解。”
凯奇大笑起来。
“我的确对你们没什么了解,但我很了解军务部的老爷们!”他一边说,一边狂笑不已。“他们就是群喜欢折磨人的杂碎!”
笑过,他摇摇头,平复了下来。
“我给你个忠告,如何?”
维图斯尽他所能地保持平静,几乎是叹息着点了点头。
上尉咆哮起来:“以后别他妈再当告密者!除非你想半夜被人抹脖子!”
言罢,他愤怒地撞开门离去。
——
当晚深夜,维图斯在自己的房间内擦枪。
他干起这件事来很细致、很认真,因此速度颇为缓慢,而他似乎乐在其中。事实也的确如此,对他而言,这件事是他二十年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能够令他彻底地沉醉其中的事.
沉醉其中,放空大脑,并思考其他一些事。
很多事。
首先是谢法上校,他对他的了解仅限于军务部下发到学院的资料。
根据上面的介绍来看,上校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能力极为出众,否则是如何在半个世纪内将第十三刑罚军团变成一支功勋卓著的部队的?这支军队可是在他手上摘掉了‘刑罚’的前缀,摇身一变,变成了第十三军团,以战绩彪炳、敢打敢冲闻名.
可他却说,他认识他的父母。
怎么会?
维图斯对自己的父母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们的名字,以及二人都曾是军人。
据学院说,他是母亲的遗腹子,母亲在病床上死去,没能见到他,而父亲则死在了战场上。他们都是平凡人,没有显赫的家世,因此他能进入忠嗣学院纯粹是因为帝国改革了制度。否则,他恐怕绝无机会以如此优渥的条件成长、学习。
他很感激这件事,可是,回到问题上来,谢法怎么会认识他的父母?难不成他们曾经与第十三刑罚军团有过合作?这不应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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