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我们将进行一个极其危险的任务,且没有后备支援。另外,你大概已经注意到了一件事——舰桥上没有水手。我补充说明一下,帝皇信使号并不只是舰桥上没有水手,实际情况是:它整艘船都没有。它的水手和士兵们还在路上,他们都是犯了重罪的死刑犯,不是杂种便是人渣。因此,我要求你暂时忘记你在忠嗣学院内学到的东西,我要你用最恶劣、最无情、最压迫的态度来对待他们。你对此有异议吗?”
“没有,长官。”
“第三。”上校终于顿了顿,换了口气,显露出半点人类特质,语气却丝毫不见改变。“我认识你父母。”
维图斯下意识地握紧双拳,而上校还在继续。
“但别指望我会为此对你另眼相待,现在解散,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年轻的少尉再次挺起胸膛,敬礼,然后便转身离去。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他逐渐了解到了三件事。
比如,帝皇信使号的所有前船员——包括船长和所有军官在内——都已经死在了某场战斗之中。又比如,这艘船只是暂时挂靠在第六百九十一先锋舰队名下,它是海军从火星方面得到的改革计划成果之一,它的型号是完全机密的。
以及最后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谢法上校没有错,帝皇信使号的新水手们的确都是一群杂种与人渣。
“散开!”维图斯用他最可怕的语气吼道。“散开,然后马上立正!”
他拔出自己的动力剑,毫不犹豫地启动了它,嗡鸣声一闪即逝。几秒钟后,有人注意到了这件事,并将它告知给了更多人。然而,直到足足好几分钟后,这件事才被正在暴动的整个人群知晓
等到他们终于按照他说得那样散开来时,已经是差不多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在原本是人群最内围的地方,维图斯看见了几个生死不知、浑身是血的人。他们躺在地上,姿势千奇百怪。还站着的人只有两个,出乎意料的是,其中一个竟然是位军官。
从肩章来看,他是位上尉。维图斯马上走了过去,站在那人身边,凝视那个紧握双拳、衣着破烂的囚犯。
他冷冷地开口:“你违反了军纪,士兵。”
那人张嘴便骂,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怒。
“去你妈的!军纪?军你全家!你要是真在乎军纪的话,还不如问问你旁边那个杂碎都干了什么!”
维图斯心中也有疑虑,但他仍然决定维护军官的威严,因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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