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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博亚大笑起来。
“我们听得喘不过气,那老瘸子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简直像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把我们快压死了,但只要你听见那最后一句话,所有的压力就都消失了。”
“就为这个,我杀了你儿子,听听,这他妈的是多么简单的理由?不为钱,不为名,只为这个,只因为你儿子是个该死的杂种畜生!”
“但是,之后呢?恩尔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遭到了什么命运?这样关键的时候,那老瘸子居然闭嘴了,他不说了,反而开始一壶壶地给自己灌酒。”
“我们不停地讨论着恩尔的命运,但那老瘸子就是不说话,直到他花了快半个小时喝完桌上的所有酒,然后他说,总督也死了,你们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他说完这句话,就站了起来,开始选人”
——
“.他们要开始选人了。”卡托·西卡留斯说。
他专注地凝视着面前厚重的湿件显示器,双臂交叉横于胸前,额前碎发投下一片阴影。
航程漫长而单调,短发现已变为时不时就会干扰一下他视线的中长发,虽是十足恼人,可他打算效仿圣血天使们留战士辫,甚至还不伦不类地搞起了蓄须。
这两件事在过去的日子里没少被取笑,但卡托·西卡留斯心意已决。
“反正也不会选上我们。”乌列尔·文崔斯接上他的话,破天荒地显得有些愤慨。
他紧紧地皱着双眉,嘴唇闷闷不乐地歪向下端,活像是在末端被系上了两条拖拽着铁砧的绳子。
他的表现事出有因,且情有可原——随着航行的继续,各个战团之间的交流活动也正在变得越来越深入,他们彼此都已了解对方的优点,于是缺点便理所应当地到来。
比如圣血天使们的骄傲,与极限战士摆在明面上的不同,他们的骄傲几乎可以视作一种傲慢.
他们从不在人前显露它,以为自己掩盖的非常不错,但是呢?他们打量其他人的眼神就好像成年人看半大小子,满满的都是温和的取笑与看不起。
又比如黑色圣堂,老实讲,乌列尔其实很喜欢他们,可他们的狂热实在太过骇人。
就在上周,他们的一位战斗兄弟和一部分辅助军之间发生了冲突,前者给出的理由是他路过听见了后者在聊天时随口侮辱了帝皇——但根据实事求是的调查来看,这所谓的侮辱不过只是一句玩笑。
“帝皇僵硬的屁股啊!”
听起来虽然的确有些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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