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瑶咬住朱唇:“叶青,你不怪我了吗?”
叶青洒然一笑:“怪什么怪,都是一家人,再说,你也是被利用了而已。”
张静瑶嘴唇动了动,泪珠儿却簌簌而落,当马云马风兄弟二人,潜入邦康,用药让她全身长满了红疹的时候,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虽说,像老鲍这种老头,最爱的是少妇。
但爱的却是娇美如花的少妇,而不是满身长满红疹的丑女。
叶青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张静瑶,唏嘘了一声:“瑶姨,我给你讲个故事!”
张静瑶一愣,连忙抹干了眼泪:“你说!”
叶青转身,看向京都:“我有一个发小,花高价买了一条纯种黑背,有一天这条狗死了,大家伙全都劝他埋了,但是他不想土葬,一定要火葬,然后将骨灰洒向大海,然后顺水漂流,回到自己的故乡。
我们几个人就帮他弄了火堆,结果,这玩意儿越烤越香,我这个发小忍不住了,就从房间中摸出两瓶茅台.......”
叶青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说书人特有的节奏感。
“……结果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那发小喝高了,抱着那条烤得金黄酥脆的黑背,嚎啕大哭,说:‘狗啊狗啊,我对不起你啊!说好带你魂归故里,结果让你变成了下酒菜!’”
一片死寂,只有叶青那略带戏谑的声音在回荡。
张静瑶听得目瞪口呆,她想象不出那个画面,更想象不出叶青会用这样一个粗俗又带着点辛酸的故事来开解自己。
张守成和赵逢春则完全是另一种表情。
他们看着叶青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谈笑间就能决定赵东来生死、规划佤邦未来的“小爷”,又回来了。这家伙,永远能用最不正经的方式,说出最诛心的话。
叶青讲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看着张静瑶惊愕的脸,语气轻松地说道:“瑶姨,你看,这世上哪有什么魂归故里,都是骗鬼的。重要的是,活着的人得好好活着,这就够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了几分:“至于那条狗,它要是知道自己死后还能换来一场大醉,说不定还会笑着感谢那个把它烤了的人呢。”
这番话,看似是在说狗,实则句句指向张静瑶。你算计别人,别人同样也可以算计你,别说你的儿子还没上位,就算上位了又如何,在老鲍心中,最重要的是他的王位,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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