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清影眸现涟漪,一时无言。
“云哥哥,我不要!”画彩璃用力的摇头,本就缠紧的手指用力到完全失去血色,她方才的惊慌,也这短短的时间里化作深深的坚决:“我说过,我绝不会留你一人独自承受……绝不会。”
他国的玄者神色不断地变幻着,他们已经有些看不懂目前的局面,更看不懂云澈这个初归神国的后辈……不知该嘲笑他对荒噬之刑的无知,还是该赞叹他一人承刑的无畏。
“云澈。”素商神侍开口,说着以她的立场不该多言的劝诫:“我奉劝你勿要如此,荒噬之刑的可怕,非寻常意志可以承受。你如此……我无法向主人交代。”
“附议。”元英神侍也紧随着道:“此举的确魄力非常,让我这无欲之人都颇感惊奇,但主人那边,我也实在没办法交差。你还是该多求求情,最坏的结果,也不过两人都只承半刑,或可皆得安然。”
云澈转眸,向他们感激一笑:“请恕晚辈行动受限,无法施礼。还要烦请两位代我多谢两位神官前辈。”
素商微微一叹,深深凝视了云澈一眼,然后向渊皇与大神官淡淡躬身,便遥遥而去。
元英悠悠吐了口气,也踏云而去。只不过远去途中传来他似是低喃,似是感叹的话语:“难怪能让小彩璃沦陷至此,这小子傻不傻另说,倒着实有种。”
渊皇忽然淡淡而语:“告诉孤,缘何如此?”
就连从不赘言的渊皇,竟似也对云澈这太过惊人的回应生出好奇。
云澈的姿态一如先前,字字清晰,不卑不亢:“我的确大错铸成,万般隐情、无奈亦不可掩,当受此刑,无悔无怨。”
“唯有完整承受此刑,才可真正折抵此罪,才配得渊皇宽恕,世人意服……让织梦,不至于因我太过蒙羞。”
织梦众人尽皆怔在那里,就连那几个始终不忿云澈夺走梦见溪地位的梦殿之主都在一瞬间朦胧了眼眶。
“渊儿,”梦空蝉轻轻摇头:“织梦对你唯有亏欠……何来蒙羞。你的安好,才是对为父,对织梦最大的福泽。”
梦见溪一时哽咽,好一会儿才艰涩的道:“渊弟,你当真……不必如此……”
九大梦殿之主相互对视,无尽情绪在眸中、心间混乱交缠。
渊皇再度开口:“既如此,你可求孤赦免彩璃,为何要独承双倍荒噬。”
云澈的目光变得柔和,声音也变得轻绵:“彩璃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子,她因我而犯错,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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