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种刻意的、近乎诡异的规矩与疏离。
黑衣人眉头微蹙,看向首领,声音冷了几分。
“这是何意?为何不进去?又将门关上作甚?”
首领却依旧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淡淡道:“韩君勿急。贵客临门,内里总要稍作准备,以免唐突。毕竟,韩君是‘贵客’嘛。”
他刻意在“贵客”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黑衣人心中冷哼,知道这不过是托词,无非是进去通报、安排,确保阿糜处于“合适”的被观看状态,同时加强戒备,防止自己有什么异动。
他不再言语,只是负手而立,目光沉沉地望向那紧闭的朱门,心中却如潮水翻涌。
阿糜......你究竟如何了?他们是否欺辱于你?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扇朱漆大门再次有了动静。
这一次,并非只开一缝,而是两扇门扉被从内缓缓推开,发出沉重而顺畅的“轧轧”声,彻底洞开。
门内光影流淌而出,与门外月光交融。
只见四名女子,身着与先前那女子款式相似、但颜色花纹略有不同的精致“小袖”与“打褂”,脚踩高高的木屐,迈着细碎而规律的步子,袅袅婷婷地鱼贯而出,分列大门两侧。她们皆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低眉顺目,姿态恭谨。
为首者,正是方才开门的那名温婉女子。
此刻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训练有素的微笑,朝着门外的首领与黑衣人等人,姿态优雅地侧身,深深鞠了一躬,腰肢弯折的弧度标准而柔美。
她并未说话,只是抬起一只素手,掌心向上,朝着门内方向轻轻一引,做了一个标准的“请进”手势。动作流畅自然,无声无息,却将礼仪做到了极致。
首领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这才转向黑衣人,侧身让开道路,语气恢复了那种虚假的客气。
“好了,韩君,请吧。”
眼见大门敞开,内里灯火隐约,黑衣人心头猛地一紧。
庭院深深,不知藏有多少机关埋伏,对方虽表面妥协,但难保没有后手。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重要的是,他深知此刻撕破脸皮毫无益处,对方还需要他的“计划”。
强行压下心头那丝不安与警惕,黑衣人不再有丝毫犹豫,目光沉静如水,抬步便跨过了那高高的门槛,踏入院中。
甫一入院,眼前景象又是一变,与门外山野幽静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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