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臣所查!孔鹤臣此人,表面道貌岸然,执掌邦交礼仪,实则道貌岸然,狼子野心!其罪之一,他与其子孔溪俨,以龙台城内著名的‘聚贤楼’为秘密巢穴,暗中结党营私,收纳亡命,行不法之事!龙台城夜间诸多鬼祟勾当,多与此楼有关!”
刘端闻言,脸色微变,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询问细节,但苏凌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语速加快,锋芒更厉。
“其罪之二,更是罄竹难书!四年前,京畿道大旱,赤地千里,饥民嗷嗷待哺!”
苏凌的声音中带上了压抑的愤怒。
“彼时,孔鹤臣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明面上为灾民请命,惺惺作态,捐出些许钱粮邀买人心,背地里却与户部、地方贪官污吏勾结,上下其手,胆大包天,私吞、瓜分朝廷拨付的巨额赈灾钱粮!致使救命钱粮十不存一!最终导致京畿重地,饿殍遍野,易子而食!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此乃滔天大罪!人神共愤!”
“什么?!!”
刘端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脸上血色尽褪,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无法置信。
“四年前......京畿道赈灾粮......被贪墨了?!饿殍遍野?!这......这怎么可能!当时的奏报......”
他身体摇晃了一下,仿佛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眼神中充满了混乱与惊骇。
苏凌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再次抬手,坚定而有力地做了一个“请噤声”的手势,目光冷冽如冰。
“圣上!苏某的话,尚未说完!请——容苏某奏毕!”
他的气势竟一时压过了天子的惊怒!
刘端被他那斩钉截铁的态度和话语中透露出的惨烈景象所慑,竟真的噎住了后续的话,只是兀自瞪大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死死地盯着苏凌。
苏凌毫不停顿,立刻抛出了第二个名字,如同第二道更猛烈的雷霆,接连劈下!
“苏某,第二个要参奏之人......”他的声音如同寒铁交击,带着刺骨的寒意。
“便是——掌天下户口、土地、钱谷之政的户部尚书,丁——士——桢!”
“丁士桢?!”
刘端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更加难看。
“丁士桢之罪......”
苏凌语速更快,言辞更利。
“其一,四年前京畿道大旱时,他正任户部侍郎!便是他,与孔鹤臣内外勾结,狼狈为奸!利用职权,一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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