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额头青筋暴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之中。
最终,小宁猛地转过头,用一双充满了无尽痛苦、无奈和求助的眼神,望向了太师椅上那个始终平静的身影——苏凌。此刻,唯有公子,能给他指引。
丁侍尧原本已经闭目待死,感受到匕首的停顿和小宁的犹豫,他如同溺水将亡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求生欲瞬间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小宁那挣扎的神情和苏凌并未立刻阻止的态度,一种扭曲的、近乎癫狂的侥幸心理瞬间占据了他的头脑!
“哈哈哈!哈哈哈!!!”
丁侍尧发出了歇斯底里、状若疯魔的狂笑,声音因恐惧和激动而扭曲变形。
“小宁子!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你不敢!你不敢杀我!哈哈哈!杀了我,苏凌也得给咱家陪葬!你这狗奴才,就是害死你新主子的元凶!还不快放了咱家!只要咱家活着回去,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或许......或许圣上还会对苏凌从轻发落!快!放了我!!!”
他挣扎着,试图摆脱束缚,眼中充满了疯狂的希冀和色厉内荏的威胁。
苏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猴戏。
他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不大,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嘲讽与不屑,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丁侍尧,死到临头,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你不觉得......你找的这几个理由,蹩脚得可笑,牵强得可怜么?”
丁侍尧闻言,狂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他五官扭曲,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声力竭地咆哮出他自以为能保命的“道理”,试图做最后的反扑。
“牵强?!苏凌!你休要狂妄自大!咱家告诉你,你不能杀我!”
“咱家是天子亲口御封的秉笔太监!是内官!是圣上的人!你苏凌区区一个外朝黜置使,有何权力擅杀天子近侍?!你这是僭越!是大不敬!是公然挑衅皇权!圣上若知,必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丁侍尧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又道:“就算......就算咱家是细作!也该由圣上圣裁,由宗正寺、大理寺会审定夺!你苏凌动用私刑,严刑逼供,已是违法!再擅自杀害,便是灭口!是心虚!”
“届时,就算圣上原本不想深究,为了维护朝廷法度,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也必会严惩于你!你百口莫辩!”
丁侍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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