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阉狗知道知道,什么是王法!”
“喏!”
陈扬、朱冉身形暴起,直扑丁侍尧!
两人如同拖死狗一般,不顾其杀猪般的嚎叫与挣扎,硬生生将其拖到院中那棵需两人方能合抱的粗大槐树下。
粗糙的麻绳如同毒蛇般再次缠绕,将他肥硕的身躯死死捆在冰冷的树干上,勒得他嗷嗷直叫。
丁侍尧兀自挣扎扭动,污言秽语地大骂道:“苏凌!奸贼!你敢对咱家动私刑!咱家做鬼也不放过你!放开我!阉党不会放过你的!”
苏凌负手,缓步走到树下,跳动的火把光芒映照着他棱角分明、冰冷如铁的面容,他目光如寒星,落在丁侍尧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丁侍尧,本黜置使再问你最后一次,招,还是不招?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招你娘!老子无罪!有种你就打死老子!看天子和萧丞相会不会诛你九族!!”
丁侍尧彻底豁出去了,双目赤红,状若疯魔,各种恶毒的诅咒和辱骂倾泻而出。
“行刑!”
苏凌不再浪费任何口舌,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我来!”
早已侍立一旁、眼中燃烧着压抑已久怒火的小宁总管,应声而出。
他手中紧握着一根浸了水、油光发亮、鞭梢带着细微倒刺的牛皮鞭子,眼神冰冷如霜,一步步地走向被死死捆在树上、如同待宰年猪般的丁侍尧。
此时的丁侍尧,看到掌刑之人竟然是小宁,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疑不定,但长期作威作福养成的傲慢以及对自身背景的盲目自信,让他随即涌上更深的怨毒与不屑。
他嘶吼道:“小宁子!是你?!你这背主忘恩的狗奴才!你敢动咱家?!别忘了你是谁提拔起来的!咱家是秉笔太监!是宫里的人!咱家背后的人,能量之大,你想象不到!”
“苏凌他得罪不起!他今日最多也就敢这样虚张声势,吓唬吓唬咱家!到最后,他还得乖乖放了咱家!等咱家回到宫里,还是那个秉笔太监!到时候,咱家有一万种法子,让你这狗奴才生不如死!”
“苏凌他也保不住你!你现在放聪明点,迷途知返,帮咱家说句话,咱家可以既往不咎,保你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他试图用利诱和威胁动摇小宁的心志。
然而,小宁总管听着他这番色厉内荏的叫嚣,非但没有丝毫惧意,眼中那压抑了数年、如同火山岩浆般的仇恨之火,反而“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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