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说是吧?那好啊!你去救!你去想办法!道爷我不管了!行不行?!”
说着,他像是赌气一般,抓起酒卮,“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大口闷酒,把脸扭到一边,看都不看亓伯和韩惊戈,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晦气!晦气!”
韩惊戈见局面僵持至此,终于不能再沉默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先转向怒气冲冲的浮沉子,投去一个略带歉意的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后,他站起身,缓步走到亓伯面前,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亓伯,您的担忧,惊戈明白。您是为我好,怕我因轻信而招致祸患。”
他顿了顿,目光坦诚地看向亓伯充满忧虑的眼睛。
“但,请您相信惊戈的判断。浮沉子......他的为人,我信得过。”
他加重了语气道:“您或许不知,当初在阴阳教总坛,是浮沉子道长不顾自身安危,与我并肩对敌,可谓......生死与共。这份情谊,惊戈铭记于心。”
听到“阴阳教总坛”、“并肩对敌”、“生死与共”这几个词,亓伯紧绷的脸色微微一动,那锐利如鹰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诧,他下意识地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不远处那个气鼓鼓的道士,似乎想从浮沉子那吊儿郎当的外表下,看出些不同的东西。
韩惊戈继续温言道:“再者,即便浮沉子道长知晓了阿糜之事,于惊戈而言,也并无什么了不得的麻烦或危险。眼下救阿糜脱困才是重中之重,多一人相助,便多一分希望。亓伯,请您......信我这一次。”
亓伯听着韩惊戈诚恳而坚定的话语,脸上的坚决之色终于渐渐松动。
他深深地看着韩惊戈,又瞥了一眼还在那生闷气的浮沉子,良久,才长长的、带着无尽沧桑与无奈地叹了口气,佝偻的脊背似乎更弯了一些。
“唉......老了,老了。”
他摇着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总是想着什么事都要替公子操心,生怕公子走错一步......罢了,罢了。既然公子已经做了决定,心中自有衡量,那......老朽也就不再多言了。只望公子......凡事谨慎,莫要......日后后悔才是。”
话语中,充满了长辈对晚辈无法放下的牵挂。
韩惊戈郑重地点了点头:“惊戈明白,谢亓伯。”
亓伯不再说话,只是又深深地看了浮沉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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