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他在京城扬名,快速获取声望。
“教坊司作诗。”
“秋闱场扬名。”
“或者干脆到司天监去谈代言。”
陆泽神色古怪,如果大内皇宫这时候选择将公主殿下跟他的婚约宣扬天下,那他岂不是能够直接躺平?
负面效果是收获到各方的汹涌敌意。
毕竟,长公主殿下在京城百姓的心目里,是如月神般高高在上的人物,这些年来一直未出阁,人们皆习惯她单身状态。
若真要嫁人,那注定引起轩然大波。
陆泽也清楚。
长公主哪怕真要名正言顺的嫁人,都会是大奉皇族招驸马入赘,陆泽偏偏是北辰陆家的继承人,注定不会成为驸马。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二叔在陆泽抵达京城的当天晚上就带着他泡教坊司,恰恰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告知长公主殿下——我侄儿不适合你。
陆泽:不,我很适合她!
......
大内皇宫。
坤宁宫,暖阁。
午后阳光透过菱花阁窗,被井然有序的切割成细碎光斑,懒洋洋洒在光洁的金地砖上,在空气里散发着涎沉香跟佛手桔交织起的清香味道,暖阁静谧而威仪。
皇后娘娘落座于临窗的软榻之上,身着常服,绛紫色宫装绣着繁复的团凤纹,仪态端庄,眼角纹路里藏着岁月的沉淀。
长公主怀庆便坐在下首的秀墩上,腰段挺直若竹,简约宫装极尽素净,整个暖阁安静地落针可闻,服侍宫女皆被屏退。
“怀庆。”
“今日前来暖阁,所为何事?”
皇后娘娘的目光,落在女儿那清冷无波的脸上。
怀庆执起面前天青色的茶盏,浅呷一口,轻声道:“前几日儿臣到过浩气楼,跟魏公手谈,从他那里知晓了些事情。”
皇后闻言,眼眉低垂下去。
怀庆敏锐的捕捉到母亲伏于案牍之上的手微微一缩,怀庆忽然之间有些感伤,母亲似乎也知晓着当年的一些事情。
但母亲却没有告知她。
怀庆缓缓道出当年山海战役的隐秘:“父皇赐婚,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以儿臣的婚事去对北辰陆家进行补偿笼络。”
“儿臣生于皇族,在尚未成年时便知晓这个道理,儿臣既为我大奉长公主,自要替那些皇族的子弟们充当楷模表率。”
“但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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