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在高脚凳上,听雨打瓦片声,喝小酒,吃干粮。
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大雨天,享受自在宁静。
就是看着水淹进房子,有些慌张。
好在有准备,心里还承受的住。
一夜过来,不管雨怎么样,披上蓑衣去扶庄稼。
杜田两家人陆续跑过来关心,看着门口的架势,都埋怨怎么不早说。
家里淹到脚脖子,牲口闹了一夜。
田娟失笑之余,解释说只是准备着,没想到雨就来了。
……
大雨下了三夜两天,天亮也只是雨停了,天空没有放晴。
山崎去河边张望,河水漫上河岸,但没有涌上道路,还真是不上不下之局。
许多人在按边捉鱼,鱼价暂时是不能指望了。
眺望远处的江码头,船只如鱼,货物堆积如山。
转头间,似乎看到江面上黑气缭绕。
看来是妖怪也来凑热闹了,转运使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危机也是转机,要是能够抓住妖物,再上报朝廷说是妖物作祟,最少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阴雨绵绵,城里却斗得如火如荼。
百姓都知道,州官与转运使掐起来了。
看物资停滞,就知道转运使要糟。
等天放晴,钦差到了。
州官们在东门迎接,山崎也跟着家人一起去看热闹。
钦差下船以后,没有进城,看着码头的货,就在码头问话。
州官与转运使互相推诿,只是转运使官小,理由不够充分,渐渐落了下分。
转运使知道大事不好,急得满头汗,却显得一副心虚之相。
山崎传音入耳,转运使精神一振。
“启禀大人,下官还有话说,需要单独呈情。”
“就在这说。”
“此事不好明说,容下官耳语。”
州官喝道:“有什么话不能堂堂正正的说出来?”
转运使再次请示钦差,“既如此,下官只能说了。”
“讲。”
“是,江州一带有妖物作祟。”
“胡言乱语!”
“此妖物已经屡害人命,州官大人身为本州主事却不去查,却抓住转运夹带私货之事,故意延误转运时期。”
“大胆,私货亦是违反朝廷律法,何来故意一说?”
“那就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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