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当属城东的‘福海船坊’。”
“东家姓陈,世代造船,但近年来生意被登州水师官办的船厂挤压,加上几次海难赔了不少钱,有意出手。”
“另外还有两家规模小些的,但位置和船坞条件也不错。”
秦明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福海船坊……背景可干净?与本地官府、水师有无过深的瓜葛?”
“回公子,小的仔细查过。”
“陈家是老实买卖人,与刺史府、水师衙门都有些香火情分,但并无特别的靠山或利益输送。”
“正因如此,官府的订单才渐渐少了。”
黄虎答道。
“好。”秦明当即立断,
“就它了。你即刻去办,价格可以适当给得爽快些,但交割一定要快,船厂的老师傅、关键工匠,尽量一并留下。”
“契约要订得严密,确保船厂及其附属的地皮、船坞、工具、物料,以及现有的造船订单处理权,全部平稳过渡到我秦府名下。”
“所需银钱,凭我的印信,你可直接从秦氏商行在河南道的账上调拨。”
“若还不够,尽快告知,我传书府中,让夫人调拨。”
黄虎精神一振,知道这是公子对他能力的又一次重大考验,也是莫大的信任。
“公子放心,福海船坊出价并不高,莱州商行的银钱充裕,无需从河南道账上调拨。”
秦明点头,随后说道:
“事不宜迟,去吧!”
“是,小的这就去办!”
黄虎再次行礼,快步退了出去,脚步带着雷厉风行的意味。
房间里只剩下秦明和姚远山。
秦明拿起那本厚厚的名册,递向姚远山。
姚远山连忙起身,用双手接过。
“远山,”秦明看着他,语气郑重,
“黄掌柜招揽来的这些人,还有即将到手的福海船坊,我就全权交给你了。”
姚远山捧着名册,感觉重若千钧。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
“主公放心,远山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秦明哑然,笑着拍了拍姚远山的肩膀,温声道:
“别总是把‘死’字挂在嘴边,我秦府日后纵横四海的坚船利炮,还得倚仗你呢!”
姚远山眼眶微热,用力点头:
“是!主公!”
秦明示意他坐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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