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拿不到奖,让城里人尝尝咱的油,也值了!”
狗剩也跟着点头:“周哥,俺跟你去!俺给你打下手,保证把菜籽筛得干干净净,一粒沙土都没有。”
胡大婶笑着说:“那就报名!我给你们烙些干粮带着,路上吃。对了,让二丫也去看看,她爹是木匠,说不定能给榨油机提些改进的点子。”
提到二丫,周胜的心跳又快了半拍:“我……我问问她。”
傍晚,李大叔来取油,见他们在商量参赛的事,凑过来说:“胜儿,你们可得去!前儿我去县城卖粮,听人说邻村的王油坊也报名了,那老王头总说他的油比你们的香,我听着就气不过。”
“他那油掺了香精,”周胜撇撇嘴,“刚榨出来香得冲鼻子,放两天就寡淡了,哪比得上咱这纯菜籽榨的,越放越醇厚。”
李大叔竖起大拇指:“就是这话!你们去了,非得让他见识见识啥叫真本事!”
送走李大叔,周胜揣着两斤新油往二丫家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路边的野菊开得正旺,黄灿灿的一片。他想起二丫送枣时红着的脸,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二丫家的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刨木头的声音。周胜推开门,见二丫爹正在院里做木盆,二丫蹲在旁边递工具,额头上沾着木屑,却笑得眉眼弯弯。
“叔,二丫。”周胜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二丫爹抬起头,笑着放下刨子:“是胜儿啊,快进来。刚榨的新油?闻着就香。”
二丫站起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脸又红了:“你咋来了?”
“给叔送点新油,”周胜把油桶递过去,“听说你爹做木盆要用油擦,这油纯,不招虫子。”
“你这孩子,总这么客气。”二丫爹接过油桶,“快坐,我让二丫给你倒碗酸枣汁,刚榨的,酸溜溜的解腻。”
二丫转身去屋里,很快端来碗酸枣汁,里面飘着片薄荷叶。“俺娘腌的,你尝尝。”
周胜喝了一口,酸甜的滋味顺着喉咙往下滑,清爽得很。“对了,二丫,县里要办榨油大赛,你……你想不想去看看?”
二丫眼睛一亮:“真的?在哪儿比?”
“县城的文化宫,”周胜说,“下个月十五,胡大叔说让你也去,你爹懂木活,说不定能给咱的榨油机提些主意。”
二丫爹接话:“这好事得去!我给你们做个新的油漏斗,红木的,又光滑又不漏油,保证让评委看着就稀罕。”
二丫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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