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受伤的。
唐文作为小厮,被安置在了外面的宫卫军处。
宫殿里除了两人,只有几名宫女。
贺若怀心将宫女打发出去,笑道:“你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受伤?”贺若怀心笑着趴在榻上,支着自己的下巴。
柳嬅一边流泪,一边低声抽泣。
她看着贺若怀心的背上,肩上都是各种各样的伤疤,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赤裸的上半身,但是每次看起来都会显得触目惊心。
“玲珑妹妹说她能说出公子每一个伤疤的故事,是真的吗?”柳嬅忽然伸出手抚摸着贺若怀心背心的一条长长的刀痕。
贺若怀心觉得有些痒意,笑道:“你听那丫头胡说,哪有那种事?这男人嘛,身上没点疤痕还是男人?你以前做富家大小姐的时候,不是看过话本故事嘛!那些长相俊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世家公子才润白如玉。像我这种从小就被扔在流军营中的罪犯,能活下来,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身上挨些伤疤怕什么!”
他颇为自嘲的说话,让柳嬅心中更是生出了心疼的滋味。
“今夜刺杀公子的人会是谁?”柳嬅不想勾起贺若怀心的伤心事,于是她转开话题,问道。
贺若怀心笑道:“还能是谁,汉城侯高建武!”贺若怀心的眸子动了动,他眼神中闪出一种浓烈的杀意。如果历史没有错的话,将来在婴阳王死后,继承王位的正是这个汉城侯。当然他后来也被担任大莫离支的渊盖苏文所杀,反正免不了君杀臣,臣刺君的老套戏码。
“公子就这么肯定?”柳嬅有些不明白。毕竟平壤王都的势力复杂,谁都有下手的可能。甚至太子都有可能。
毕竟,死去的婴阳王符合所有人的利益,而活着的婴阳王则不是众人所乐见的。
“傻丫头,有些事你多看看就明白了。这平壤王都局势虽然复杂,但也没到无法看清的地步。太子现在自身难保,若是婴阳王醒不过来,别说王位,他连太子之位都保不住。所以,他没有这个动机。”
“那会不会是渊盖家?”
“渊盖家?”贺若怀心摇摇头,道:“不会是渊盖家,我见过渊盖苏文,虽然还没见渊盖家的家主渊盖祚,但是观子而知父,渊盖祚能担任大对卢这么多年,必是精明的极处的人。你要知道,不管是谁杀了我们,那都是要婴阳王的命啊,所以必然会招致婴阳王的疯狂报复。渊盖家虽然势大,还没大到能挑战婴阳王的地步。倒是现在婴阳王有一线生机,汉城侯才是最心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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