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之事,想来在这件事上出岔子,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有点不解,就算太子不理解这次事件的重要意义,乙支将军也好,邓雄太傅也罢,都可以建言啊,为何不见行动。”贺若怀心这句话的意思很清楚,你们没有尽到一个做臣子的本分啊。
乙支文德苦笑道:“贺若将军说的是,只是不瞒将军,收到大哥的书信,本将立刻就去了东宫,结果连门都没进。”乙支文德还有话没说出来,东宫里传来的消息是,从昨夜到今天中午,太子一直在宴请几个神秘人物,临到中午时,与念奴醉酒共眠,自己与邓雄等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等来任何音信。
当然这件事,他是没脸说的。也不能透露给贺若怀心一个外人。
贺若怀心会意,虽然不明白为何没有进门,可贺若怀心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并没有追问,只是问了一下婴阳王的身体的情况。
听完乙支文德的陈述,他略微沉吟之后,说道:“从你的描述来看,婴阳王的病情应该是急症,只要熬过最危险的时刻,应该无事的。”
“什么意思?”乙支文德听到贺若怀心的话,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盯着贺若怀心道:“我明白你来的意义了,莫非你想与兄长在婴阳王病情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贺若怀心也跟着起身,笑道:“然也。你也知道,上次婴阳王削弱乙支家的实力。主要还是你们在前线的名声太大了,在军方的威望让婴阳王都感觉到了威胁。而渊盖祚和高建武这次之所以能大胆的无诏入京,便是仗着婴阳王有可能病情恶化,再无恢复的希望。所以,若是我们能将婴阳王的身体调养好,在婴阳王眼里,高建武这一番作为肯定太过显眼,婴阳王会想办法削弱高建武的力量的,同时,他也会明白,乙支家是削弱不得的,否则太子没有胜算,王室大权便有旁落的风险。”
乙支文德这才了解了贺若怀心与乙支文信的所谋。
不由得大是钦佩,笑道:“妙啊!可大王之疾,整个太医署的医官都没办法,你有办法?”
贺若怀心笑道:“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在下略通些医术,身边也有一个医术不凡的婢女,或许可以帮的上忙。又或许什么忙都帮不上,谁知道呢?可有总比没有强,是吧?”
乙支文德被贺若怀心的话逗笑了,这小子,还真不按常理出牌啊。时而觉得他有趣,时而又让人觉得城府极深。
“也是,我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为何渊盖常安和渊盖承绩为何在新城惨败了。你很细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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