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这对我们都好。”
话虽然这么说,那不容置疑的语调,听着就像征召他重返黑道的集结令。
电话“咔哒”一声挂断,和田握着听筒愣了几秒,才发现自己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随后,他赶紧用颤抖的手拨通殡仪馆的电话,对着助手吼道,“今晚你们都不用加班了!手头的活赶紧收尾,所有人立刻给我回家!明天再来!”
助手刚要问原因,他就厉声打断,“别问!只要你照做!”
他抓起外套往外冲,太太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诧异,“不是说今晚休息吗?”
和田的声音发紧,脸色白得吓人。“斋场有急事。”
太太看着他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敢在他身后叮嘱“小心点”。
就这样,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和田翔雄冒着寒风,步行穿过三条街,很快就到了禾木斋场。
殡仪馆夹在两栋写字楼中间,后院那条窄窄的车道只够灵车和救护车通过——其他公司都嫌这路沾着阴气,没人愿意用,倒成了他这儿独一份的专用通道。
和田翔雄穿过空无一人的吊唁厅,接待室的沙发还摆得整整齐齐。
业务办公室的台灯亮着一盏小灯,涂防腐剂的房间飘着淡淡的药水味,棺材仓库的铁门紧闭,贮藏整容器械的密室钥匙还挂在他的腰间。
在这里每走一步,和田翔雄都能想起自己当年怎么靠着那笔赃款盘下这个小场子,怎么一步步把生意做大。
可现在,这一切非常可能要毁在赵春树手里。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和田瘫坐在真皮座椅上,点了支烟——他很少在殡仪馆抽烟,怕污了这里的清静,可现在只有尼古丁能让他稍微冷静。
他等着赵春树,就像等着命运给他下最终的判决。
和田老板了解赵春树是稻川会的高层,所以才知道这样的人肯定被警察盯得死死的,他找自己,绝对是天大的麻烦。
和田越想越怕,他开始思忖,会不会是赵春树杀了什么大人物,要他帮忙藏尸?
还是要借殡仪馆的名义洗黑钱?
不管是哪一样,只要沾上边,他就得蹲大牢。
到时候,儿子会被公司开除,孙子在学校会被嘲笑,他“和田翔雄”这个名字,会从“受人尊敬的老板”变成“黑帮余孽”。
多年前他杀人抢劫的黑历史都会被翻出来,钉在耻辱柱上。
更可怕的是,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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