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拉丁文一个德语,连语种都不统一......读一些音乐学论文时,研究方法多是以两者共有的宗教元素来论证“是有共性的、是统一的”,但我总感觉自己还是想得不清楚,为什么偏偏是这两个,有宗教元素的欧洲文学作品太多了,重新选两个,拼为上下部分,来写恢弘的合唱,就不可以么?
直到我写到范宁升格“父亲”的那一段,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诶,好怪,我自己最初写的卷首语不就是解释么?自己快写完才想明白是认真的吗?那我自己最开始这卷首语是咋写出来的?(bushi)
“愿造物的国降临”,这是父性,“愿永恒之女性引我飞升”,这是母性。
父亲只能“造物”,但“造物的国”能否诞下,父亲却多数只能是见证,以及赋予心灵上的力量了,产道内这一艰险而漫长的过程和结果,主要还是取决于伟大的母亲。
马勒取材这两部分的目的,就是为了达成这种父性和母性的宗教上的统一。
而且由于所有音乐作品都是循时间顺序发展的,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前面是铺垫,后面是升华,所以作为真正主旨的只能是“永恒之女性”。
因此反映到剧情里,范宁只具备创造出神圣空间的能力,却在提升的过程中遇到了重重危机,直到最后领悟关于“永恒之女性”的密传表述,领悟另一种以“三者不计”形式构建“道途”的方法后,他才得到救赎,新世界才得以诞生。
我在写南国卷总结时,曾提到了“个人的一点叛逆心”,说虽然承诺仍然有效,但其实并不十分愿意把一本小说贴上“无女主”、“单女主”或“后宫文”的标签,男女关系被当作一本作品的核心属性,这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男女关系还被完全物化成了“收一个、收几个还是不收”这样扁平的东西,就跟在菜市场上选购两斤猪肉还是三只鸭子似的。
我当时写这段话时还有点虚,因为那时还是有点看成绩的。
如今,第八卷所点出的“永恒之女性”主旨,将其意义再度往艺术、宗教和神秘主义的范畴更加明确一层,这便是对本书到底是什么相关“题材标签”的彻底回应。
别看我现在是作者,我马上就回到读者了,以后一本本小说评论区下面,谁比谁的DPS更高还不一定呢......(bushi)
对了,我发现居然还有人在纠结讨论范宁还是不是处男的问题,我想说的是,看书是真不仔细啊(叹气),多久之前的车了都,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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