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与金乡一起走进家门,她也不是第一次来秦亮家。
家里的地暖开着,温暖的气息顿时铺面而来。
晋朝时,金乡一直与秦亮私会,连个名分都没要,她当然不在意秦亮有别的女人。
而且之前她也知道,秦亮这里不只一个女人来过。女子在这方面是很细心的,根本瞒不住。
不过大概是因为,今天秦亮对于产品阵型的比喻,说法有点古典。金乡想起来,还是用玩笑的语气道:“陛下这是还要做皇帝,开后宫呀?”
秦亮笑道:“做皇帝别想了,安南王国等一些地方,王室的地位都不太稳当,何况在夏国。”
“这也不叫开后宫,我又没找现代女人。”
“你们都是古代人,本来就是我的人,已经在一起了几十年,难道还要分开?”
夏国法律在这种事上,基本处于不告不理的状态。尤其是所谓的保守派,明确认定不能干涉成年人自甴选择的俬生活,除非涉及瘧待儿童、经济欺诈等其它仮罪。否则令君的二爷爷,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找那么多女人。
金乡不再关注这个话题,她过来是交谈合作的。
先前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就带着期待的颤音,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不过交谈之前,她要去洗个澡。毕竟她今天去了不只一个地方,行程还挺紧凑。
秦亮的目光只得暂且从她身上收回,他其实挺喜欢金乡穿戴整齐的矜持样子,只要不扣纽扣就可以。
但等金乡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真丝睡裙时,秦亮立刻想到了印子,一会稍微交谈一下就能看到了。
金乡也发现了秦亮的神情微妙变化,一双清幽的眼睛在他脸上略微停留。
她有点难为情地伸手,又轻轻拉出了一块布,垂着眼睛小声解释:“我只是不想把你的床单弄脏了。”
秦亮揶揄道:“我们都是古代人。”
金乡丰腴的朱唇张了一下,最终只是轻声说道:“我不用洗头发,等我一会。”
不同于令君的“如化”,金乡是会化妆的。实际上她卸妆之后,虽然少了两分艳丽,却更显冰清玉洁。尤其是散开长发时,更如清潭中的美人。
每个人的习惯、业余兴趣等方面都不一样,很正常。
如同令君更喜欢复古的跪坐姿态,沉迷于品茗之类的事,玄姬则喜欢仰躺着,简单地放松自己。
金乡在沉静矜持的外表下,喜欢的运动则可能是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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