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射进姬刃口中,一剑入喉!
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姬刃想说话,却再也说不出。
血从嘴角流出,他缓缓歪倒在地上。
剑尖穿喉至后脖颈,刺破皮肤和筋肉,姬刃面孔狰狞,仍大睁着双眼,眼珠却已变硬。
白姬弯腰,伸手一把抓住姬刃的衣领,喝道:“任隽是那个野男人的什么?那野男人是谁?”
姬刃口中插剑,面目惊悚而滑稽。
白姬握住剑柄,一把拔出那把剑!
姬刃噗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白姬没避。
那鲜血喷在她华丽的衣服上。
白姬双手掐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你说啊,快说!任隽是那野男人的什么?那野男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你为什么突然提任隽?说!”
姬刃的尸体被她晃得左右摇摆。
人都已经死了,自然不能回答。
白姬还在发着狠地摇晃他!
她心中直觉,这关头,姬刃不会说废话。
他突然提任隽,而沈天予扔剑射杀他。
任隽应该是那个野男人的儿子?而她,八成是那个野男人的女儿?
她想知道,那野男人到底是谁?
白凤越不想让她知道,她便越想知道,沈天予越要阻止,她越想刨根问底。
见她发癫,白凤厉声喝道:“白姬,你现在是新任宫主,拿出点宫主的样子来!”
被娘亲一语斥醒,白姬缓缓松开姬刃,站起来,冲大家说:“这厮生前起兵造反,临死前仍要离间我和我娘亲,当真是坏透了,幸亏他死了。只是死得太痛快,便宜他了。”
她回头,冲沈天予微微弯了弯唇角,“谢谢沈公子,替我解决了这个大奸人。”
沈天予极轻颔一下首,心中却道,这白姬果然成长了不少。
没先前那么任性和幼稚了。
白姬朝手下人招手,“来人,将他草草收敛,扔入西山脚下的阴井,扔完将井盖盖紧!”
那阴井为极阴之处。
井盖以极阴之物铸成,上刻特殊冥文。
凡是被扔进那极阴之井的人,灵魂永世不得轮回。
家兵们听令,抓着姬刃尸体,将他往那极阴之井处拖。
白姬又吩咐其他手下人:“姬嫫、姬刹、金刍等人,因随姬刃起兵反叛,杀死杀伤众多忠良之士,罪大恶极,将他们几人分别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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