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和咱们一起去?
“我原本应该感觉到快意的,可不知道为何,总是高兴不起来。
江然点了点头:
阿那笑了笑,只是笑容到了一半,又显得有些空泛:
“她不在我身边,总感觉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无所谓……”
“今日那个冒充‘阿竹’的姑娘走了?”
“更可怕的是,当他死去之后,我反倒是有种逐渐可以理解他的感觉。
“好东西也不可贪多。”
阿那说到这里,再看江然,眸子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解:
“只是我不明白,如果万毒窟内还有玄机,多年以来都不曾被我笛族发现。
“先前交代给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嗯。”
江然没有回答,而是端起茶杯又呷了一口,继而笑道:
“如果有朝一日,笛族再无生存压力,无需应对十万大山的天然险恶。
江然笑着摇了摇头:
“那其中的凶险,恐怕难以估量。
“长公主应承你的一切,都会做到。
阿那愣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我真的以为……可惜,终究只是一场梦。”
“逝者已矣,还是应该朝前走。”
江然轻轻拍了拍阿那的肩膀:
“笛族的未来在你的手里……伱若是止步不前,其他人又该如何自处?”
“……尊上说的对。”
“蛊神如何安置?”
江然又问。
而说到这个,田有方则苦笑了一声:
“暂且之间,对于此人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才好。
“如今就先将她供起来吧。
“但是我看她的模样,大约也没有几年好活了。”
这话不假,蛊神一身所有,全都被老族长夺走,最后被江然斩了。
如今蛊神亏空的厉害,而阿那虽然善良,却也不会轻易任凭这强悍的蛊神重新恢复巅峰状态,更何况,她的巅峰,一定程度上是需要性命去交换的。
所以便点了她的穴道,封住了她的内息和武功。
让她暂且在房间之内休息。
就连蛊神这個身份,阿那都未曾承认。
江然明白他的顾虑。
虽然说千年以来,笛族的枷锁是因为蛊神而起,却绝非是蛊神的本意。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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