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两个煎蛋,边缘焦黄,蛋黄还是溏心的;四片烤面包片,表面涂了薄薄一层黄油,烤得金黄酥脆;切好的苹果和橙子,摆在小碟子里;甚至还有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杯壁上凝着细小的水珠。
女孩从厨房走出来。
她已经换下了昨天的脏衣服,穿着背包里的衣服……
看见耿斌洋醒来,她微微一笑。
笑容很浅,但很真诚,眼睛弯成月牙。
“这都是你做的?”
耿斌洋有些惊讶,声音因为刚睡醒而沙哑。
女孩没有说话。
耿斌洋连忙解释,语速有点快,像是怕她误会:
“你好些了吗?我不是坏人,昨晚你发烧了,倒在路边,打120一直占线,我就把你背回来了。你烧得很厉害,我们给你吃了退烧药。”
女孩还是微笑,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
微笑。
“你不会说话吗?”
微笑。
耿斌洋压低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试探:
“是个......哑巴吗?”
回应他的依然是那个浅淡的笑容,干净得没有任何杂质,像清晨第一缕阳光。
这时,手机响了。是于教练。
耿斌洋接起来,还没等对方开口就说:
“老头,咱昨天救回来那姑娘醒了,但是个哑巴啊,啥话也不说。哦?球队今天上午休息?场地没人?好,我马上过去训练。”
他挂断电话,看向女孩,有些为难。
他拿起纸笔,在纸上写字,一边写一边比划:
“你在这先吃饭,我去训练。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他把纸条推过去。
女孩拿起纸条看了看,抬头,对他露出那个浅浅的笑容,然后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耿斌洋无奈,快速洗漱完就出门了。临走前,他把钥匙放在桌上,指了指,意思是
“你可以锁门”。
训练场空无一人。
深秋的早晨有些凉,草叶上还挂着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远处有鸟鸣,清脆悦耳。耿斌洋换上球鞋——那是一双旧的阿迪达斯猎鹰,鞋面已经磨损,但鞋钉还很完整。他抱着足球走到场边,开始例行训练。
先是半小时慢跑热身。
他的跑步姿势很标准,前脚掌着地,步频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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